金复的话勾起了宫远徵的兴趣,翻游记的手也停顿了,把手里的游记往哥哥手上一塞,便探着脑袋往车帘外面看,金陵本就是古都,热闹不已。
宫尚角他们的马车已经离金陵城很近了,宫远徵看着热闹的人群忍不住往外看,宫尚角知道自己弟弟没出过门,也就不拦着他。
只不过宫远徵已经不满足于在马车上看了,他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跑下去了,转头准备和哥哥说一声,就看到清荷已经在收拾头发了,宫远徵奇怪的瞥了一眼开问。
“你不是已经收拾好了吗?怎么又折腾了。”宫远徵不懂,但他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
清荷看了一眼一脸认真的宫远徵,确认他是真的不理解而不是在讽刺她,才给他解释。
“弟弟啊,你知道吗,要不是你脸上的表情很真诚,我肯定要骂你。”
宫远徵不懂,宫远徵委屈,宫远徵靠近哥哥。宫尚角笑着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来,里面装的鼓鼓囊囊的,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接过,打开看了看,乐了,也不委屈了,支着耳朵听清荷解释。
“我和你说啊,你以后要是有了媳妇,绝对不要在她收拾自己的时候多嘴,不然你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说着清荷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眼里满是认真。
虽然不知道这个脑子里都是药药药的弟弟啥时候开窍,但是和他讲几句还是可以的。
宫远徵听了清荷的话撅了撅嘴,想说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来闭上了嘴。清荷看到不说话的宫远徵笑了笑,从宫尚角准备的首饰盒里拿出几串小铃铛。
在宫远徵亮晶晶的眼神里,给宫尚角绑了上去,随后又在自己的头上来绑了几串,摇摇头,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在马车里响起。
宫尚角也轻轻的摇摇头,铃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以前只在远徵弟弟的脑袋上听到过,没想到还能在自己脑袋上听到呢。
清荷看了一眼开心的宫远徵,也摇摇头,“这样子,我们三个人走出去,别人一眼就能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说着清荷手指向宫尚角,宫远徵和自己,“哥哥,弟弟和漂亮的嫂嫂。”
宫尚角看着清荷在这里耍宝,笑着摸了摸头,宫远徵则是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清荷拍了一下宫远徵的手,就拉着这兄弟俩准备往金陵城走了,金复看这几个主子凑在一块,怕自己打扰了自家主子和夫人亲热,决定去客栈,却被清荷注意到了,清荷挡住了金复的动作。
“金复,你今天不能走,今天你可有很重要的任务。”
金复看向宫尚角,宫尚角想到清荷下马车之前拿银票的手笔,猜到了一点,对着金复点了点头。还是留下吧,他都不知道今天自己这个媳妇要买多少东西。要是没金复,他一个人可能拿不了。
金复不懂自己主子眼里的意味,不过主子都这么说了,那他就跟着吧。
清荷看有人拿东西了,就放心的拉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往金陵城热闹的地方钻。
“小女家中遭难,父亲昨日已经去了,只是家中实在没有余财了,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自卖自身。求求诸位发发善心,小女只求一口薄棺。”
清荷往里面冲了没一会,就听见了这个可怜兮兮的话语,难道是话本子常说的那种卖身葬父?清荷起了兴趣,拉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就往里面挤。
宫尚角对于这种事情见多了,已经没有兴趣了,宫远徵倒是没见过这种事,非常顺从的顺着清荷的力道就往里面走。
三个人挤进内围,就见到一个生的楚楚可怜的姑娘,头戴麻布,身穿素衣,柔弱无依的跪在地上,身后有一裹草席裹着的尸体。
宫远徵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