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不仅如此,月长老还打着为宫门好的理由,多次拿走远徵弟弟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方子,可从没听说过月宫上交自己的方子,如此严于律己人,宽以待己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
宫尚角这番话说完,宫唤羽马上就接了下来,宫尚角这话说的可真好,直接就让宫唤羽听爽了,直接就顺着宫尚角的话往下走,“月宫既然只是空占着位置,却不行实事,那也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听的脑袋冒了一门子汗,宫尚角看着这两位平时做的还不错的长老,忍不住开口宽慰,“花长老和雪长老也不必担忧,花宫和雪宫可不是和月宫那般的尸位素餐之辈。”
花公子和雪公子这几人听的开心极了,这不就是在夸他们做得很好嘛,花公子乐颠颠的凑到花长老旁边给他擦汗,“爹啊,你怕啥呢,我们花宫平时干活可卖力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雪公子也学着花公子的样子给雪长老擦汗,“是啊,爹,你就别多想,我们雪宫别的不说,每年养出来的雪莲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好嘛,再说了,我们雪宫还有雪重子在呢。”
雪重子看着这父子俩的视线,十分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他们雪宫可不像月宫那样荒唐。
宫紫商看花公子他们也安慰的差不多了,就十分丝滑的跑出来打圆场了,“哎呀,两位长老不要怕啦,只要没做过亏心事,那就不用怕啦。”
宫紫商说着语调转了转,“当然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早早洗干净脖子等着吧。省的让人动手。”
宫远徵也配合着宫紫商,“紫商姐姐这是说什么话呢,我们宫门一心抗衡无锋,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花长老和雪长老自然知道是在点他们,但终究理亏,也没和宫紫商他们辩驳,讪讪的笑了。
宫远徵倒是注意到了别的地方,转头问起上官浅,“天幕上那个坐在你旁边的那个女刺客是怎么回事?你好像和那位刺客很熟?”
上官浅听了宫远徵的话,也把回想了一下天幕上自己和云为衫的交流,她真想问问宫远徵,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她和云为衫熟的,明明那个云为衫就是在阴阳怪气自己好吗?
心里吐槽归吐槽,但还是要好好回话的,宫门这边的打算,她看了这么一会也懂了,盟友嘛,那就好好配合就是了。
“那个刺客叫云为衫,看天幕展现的画面,旁边那个寒鸦就是云为衫的师傅了,正好那个寒鸦我也知道一二,他名叫寒鸦肆,正好也是云雀的寒鸦。”
宫唤羽这下来了兴趣,“看天幕表现的样子,那个云为衫似乎有策反的可能?”
宫尚角接着问起上官浅,“那个叫云为衫的刺客和那个叫云雀的刺客,她们两个之间关系很好?”
上官浅其实是知道一点云为衫的消息的,毕竟寒鸦柒和寒鸦肆关系还不错,两个人时常会在一块说说话,寒鸦柒对她也很好,自然也就从寒鸦柒口中听说了一些云为衫她们的事。
上官浅想了想,“据我所知,云为衫很疼爱她的这个妹妹,我来宫门之前还听我的寒鸦和云为衫的寒鸦说了一句话。”
“你手下那个刺客还没死心?她做的这些小动作要是让首领知道了,恐怕你又要亲手送走手下的这个刺客了。”
宫尚角摸索了一下手指,“那就是有可能了,在无锋那种环境下,还不放弃,她对她那个妹妹不是一般的重视,既然这样,那就有合作的可能。”
不是宫尚角愿意和云为衫合作,而是两边的情形不同,天幕上的宫门有那位叫清荷的姑娘相助,而他们这边却没有,唯一的好处就是多了天幕能让他们少走弯路,但覆灭无锋终究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宫唤羽听了宫尚角的话,点点头,转头看向上官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