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的。为此,侦查工作便顺着这个思路展开。
——杨杰曾扭送一名有劣迹的人员,此人扬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经了解,此人没有作案时间。
——案发后,有人发现两个青年身上血迹斑斑,乘三轮摩托车往东门方向而去。经血迹辨查,原来两人因车祸受伤,与血案无关。
负责解开“阿婆”、“表兄”之谜的一组,由刑警支队重案大队长林建成、霞浦刑警大队副大队长胡乃昌率领,遵照支队长林锋的“不管其他小组破案的希望有多大,你们都不要动摇”的指示开展工作。
7月4日下午1时,老杨的妻子老林从厦门急匆匆赶回家,即被林建成请到宾馆,经了解,老林先后在霞浦五个乡镇任过教,都与房东家的关系不错,先后结识了五个“阿婆”。盐田的“阿婆”已在十年前病故。唯一保持关系偶有走动的是柏洋乡陈墩村的一个“阿婆”。
老林说:“十年前我在她家住了四年,前个月她的孙子在柏洋开发廊,因管理费问题找过老杨……”
侦查员们心急火燎上柏洋,了解到这位“阿婆”的一个孙子叫陈先惠,22岁。1992年与同村青年陈振通、陈兴同参与敲诈抢劫活动,受治安拘留十天处理。“二陈”被判三年有期徒刑,今年5月刚回来。
“二陈”是否会误认为老杨从中作梗,使他们受到不公平的处罚而合谋上杨家报仇?
侦查员马不停蹄来到“二陈”家,一家是铁锁看门,一家的老人说儿子到广东一带打工去了。侦查员又第二次来到陈先惠家,其父母、妹妹都说陈先惠于端午节6月20日)过后两天就陪未婚妻郑某回到福安潭头镇棠溪乡了。听说7月2日陈先惠去了福州,7月3日上午7时曾打回一个电话,告诉家人他准备在福州打工。
眼看这条线索要一笔勾销时,柏洋所一名联防员反映的“7月3日上午9时左右在霞浦街头碰到陈先惠”的情况,引起侦查员的注意。
正当专案组立足于“追魏、郑,找陈先惠,查二陈”的侦查方向开展工作时,7月4日下午4时和6日中午12时左右,霞浦公安局先后接到两个神秘电话。
4日下午的一次电话挂到巡警110报警台:“请拿纸笔做记录,‘苏光阁下,昨天案子破得怎样?我们兄弟两个刚回来,请你苏光……’”电话戛然中断。
6日下午的电话直接挂给苏局长:“这个案子,你查得很头疼吧……”
很快专案组查明这两次电话分别发于福州市和浙江文成县。7月5日凌晨,阮秉刚副支队长率六名刑警转战榕城。在鼓楼、树蔸一带对30多家宾馆旅社的登记册逐一筛滤,没发现可疑对象。张石全副大队长率俞中荣、林宁、向毅风尘仆仆赶赴浙江文成县,排查了30多家旅社,扫兴而归。设在局长办公室的专案指挥部,每天晚上都灯火通明。
两次神秘电话的干扰,使苏光、林锋又对案件的性质作了重新分析。又回到“财杀”的推理上。
从案发地点看比较偏僻,符合杀人抢劫的作案选择;从王、林二人被害看,符合采杀时袭击目标不确定性的特点。
“财杀”的分析占据主导地位后,“表兄”这条线索的价值加大了。
陈先惠与“杨伯伯”没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如果到杨家干伤天害理之事,惟一可能就是急需用钱。至于“二陈”,作案的可能性已在时间上作了初步排除。
加紧搜寻陈先惠!
7月5日,侦查员赶赴棠溪。陈先惠的未婚妻郑某对侦查员重复了陈先惠的父母、妹妹说的那番话。
怎么办?林建成与陈项初一番耳语后,郑某即被陈项初带到屋外,林建成即来到厨房里,对郑的姐姐说:1993年与陈先惠斗殴的那个流氓团伙成员现在刑期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