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枳依偎在时聿怀里,醉眼朦胧地看向他,撒娇道:“你还在生气是不是?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时聿柔声道:“我们回去了!”带着桑枳就要回车上,却被阮梓鑫拦住了。
“你没资格碰她!”时聿看到阮梓鑫要去拉桑枳的胳膊,呵斥一声的同时,将人拉到了另一侧。
阮梓鑫:“你要带她去哪?这才是她的家。”桑枳的住处,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听到的。
时聿抬眸,眼里凌厉,“阮机长这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阮梓鑫:“你要带走她,也要问问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时聿眼眸一紧,似笑非笑地嘲讽道:“人应该有自知之明,都是别人的未婚夫了,还来纠缠,不免多此一举了!”
阮梓鑫目光迎向他,“有些事情,外人不知道也不会明白,有些感情,也是外人不清楚的!”
两人心知肚明,阮梓鑫是桑枳的初恋,被桑枳认为是此生不再有的美好。阮梓鑫的这声外人,显然重击了时聿的心。
时聿冷笑着,“外人自然不懂,一个女孩只是做了律师该做的事情,一个男人没本事保护父亲,只能归罪于她。为了飞黄腾达,转身成了她闺蜜的未婚夫。”
此话一出,阮梓鑫面露尬色,无疑是被戳中了痛处。
时聿继续道:“你父亲那件事,当时桑枳不过是个实习生,即使没有她,你父亲照样逃不过,还有梁以晨把证据给了桑枳,想来以阮机长的心思,这些不应该现在才知道吧!让桑枳为你的无能买单,我要是你,真没脸再出现在她面前。”
时聿抱起桑枳就要走,阮梓鑫看了眼桑枳,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现在知道谁是外人了吗?”时聿不屑地冷笑一声,抱着人上了车。
时聿是怎么知道的?那一声冷笑已经给了答案。
时聿的车消失在视线里,阮梓鑫眼神痛苦地望着那个方向,他终不愿承认,在桑枳心里,他成了外人。
桑枳将他们的事情告诉了时聿。
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女人毫无顾忌地,把和前任的一切告诉现任呢!
另一边,时聿开着车,不时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醉酒的女人。
桑枳醉酒有些头疼,躺在后座上,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什么,声音很轻,时聿听不真切。
到了时聿家,桑枳迷迷糊糊地被拽出车子,一个眩晕,重心不稳险些跌倒。时聿将人抱起来。
桑枳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酒精的催化作用,让她视线有些涣散,声音很轻也有些难过:“我知道你生气啦!”
时聿没好气道:“知道我会生气,还去喝酒。我说的话,都是耳旁风是吗?”
桑枳:“你也觉得我是个捞/女,是不是?”
时聿:“我对你说过多少话,你是一句也记不住。别人说一句,你倒是记得清楚!”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家。时聿将人放在沙发上,起身想去给她冲杯蜂蜜水。
桑枳拉着他:“不许走!”
时爱唯枳,大律师独宠酸橘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