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桑枳又喝了一口问:“叫什么名字!”
时聿隔着吧台,倾身靠近对面的人,眼神强势道:“一心一意!桑律师,喝了我的酒,以后就要对我一心一意!”
桑枳也靠近他,鼻尖近乎相抵,“调一杯酒就想收买我,太便宜时律啦!”
时聿眸中闪过笑意,伸手握住桑枳的后颈拉向自己,在她的唇上快速落下一吻。
“你干什么?”桑枳赶紧推开他,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了。
桑枳社死的样子,低头佯作整理着碎发,耳根都红了。
时聿站直身子,镇定道:“我自己调的酒,尝尝味道怎么啦?”
桑枳:“你不会再调一杯吗?”
时聿:“这是特调,只此一杯,都给你了!”
桑枳听到‘特调’,好奇道,“什么是特调?”
时聿从吧台走出来,站在桑枳身前,表情神秘道:“特调就是瞎调的,不过是唯一的,没机会完全复刻!”
桑枳坐在吧凳上直接抱住了时聿,笑着拍着他的后背,“你就是个骗子!”
时聿也笑了,手抚在她后背上,耳语道:“没骗你,只有你喝过,是唯一的!”
桑枳一直觉得时聿没情趣,不懂爱,只是他爱人的方式和别人不同而已。
桑枳:“那时律的特调都是我的!”
时聿:“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回去时,桑枳微醺有些迷糊了,时聿叫了老宋送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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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聿将人放在沙发上,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
桑枳有些口渴,一口气喝完了,“啊!好喝!”
随即靠在时聿身上,淡淡道:“时聿,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别人欺负你!”
时聿觉得她不清醒,喝多了就喜欢豪言壮语,不过还是温声道:“好!”
休息一会儿,就将人带进了浴室,明天人又要走了,大好夜色不能浪费。
.......
连续两天纵//欲,桑枳感觉自己都要被时聿折腾散架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脚踩在地面上时,有些站不稳似的。气愤之下,回头拿起枕头朝着时聿砸了过去,熟睡的男人醒了过来。
起身靠在床头,手揉着眉心,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棉质睡裙的纤细身影,气呼呼进了浴室。
桑枳洗完澡出来,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时聿走过去直接拿过吹风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拨弄着长发,像是在护理珍宝一般。
关掉吹风机,时聿的手环在桑枳腰间,下巴搁在颈窝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有些痒。
时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道:“要走啦?”
桑枳:“嗯!”
时聿叹息道:“你看你才去西南几天,都瘦成这个样子了,摸起来都搁手。”说话间,手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服里,落在腰间的软肉上。
桑枳制止了他的手,回头看向他,凶巴巴地眼神像是在警告。
时聿没好气地抽出手,“睡晚就跑,桑律师太不负责了!”
时爱唯枳,大律师独宠酸橘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