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我去吓奶奶了吗?”
慧姐依然是想和石宽玩的,想要跟着石宽一起走,可是被文贤莺拽住了,也就没过度挣扎。
文贤莺看着石宽的背影,心里暗骂:吓唬老太太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怪不得慧姐会喜欢和石宽玩。
早在石宽和慧姐一起捡哑炮时,她就已经看到了,当是她就想让慧姐不要和石宽玩得那么黏糊,她叫了两声,慧姐太专注,没听到她的叫喊。
后来慧姐和石宽一行人走进了唐氏的院子里,她母亲和唐氏有矛盾,她不方便跟着进去,于是就在外面等。准备把人等出来了,好好的说一说。
石宽小跑离开,并不是回胡氏的院子,而是拐了个弯,跑向了文贤昌处。
大多数当下人的,都是今天回来开工。进了文贤昌院子时,看到马六和蔡婆子夫妇也来到了,正被站在阳阶上的文贤昌训话。
“你们一天天的,我平时有扣过你们的月钱吗?打坏东西也没让你们赔吧,说了初三来,这都下午了才到……”
“二少爷,二少爷……”
石宽心里急,也不管文贤昌是不是在训话了,老远就招手扯着嗓子喊。
文贤昌正因为想着四姨娘的事心烦意乱,这才逮住这俩夫妻一对臭骂的。现在看到了石宽笑容满面的跑来,估计事情可能成了,也就放下两人不管,跳下了阳阶,跑了过来,急切的问:
“怎么样?”
时宽缓了口气,附到文贤昌耳旁,小声的说:
“四太太也想你,只是苦于没人传话,她说了一个时辰后就去,让你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
文贤昌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鲜花绽放,他喜得合不拢嘴,抬起脚丫就往院外走。
才出去几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转了回来板着脸对马六夫妇说:
“你俩给我暖壶酒,再弄碟牛肉干,给我用油纸包起来。”
酒和牛肉干都是拿去和四太太吃的,石宽也不想品尝,他冲文贤昌坏笑一下,然后离开。
回到胡氏的院子里,老太太一行早已离开,就连文老爷和胡氏都不在,冷冷清清的,只有大耳刘一个人在守院子。
“大耳刘,大过年的就你一个人坐在这啊,老聋婆呢?”
大耳刘斜靠在墙根上,晒着暖阳闭目养神,听到了石宽的叫声,这才睁开眼睛,懒懒的说:
“阿宽你回来了,老爷上午赏了我半壶酒,你来得正好,咱俩喝一杯。”
“好啊。”
石宽的东西早就叫火生帮拿进来了,所以他也不急,走到了墙根下,和大耳刘席地而坐。
大耳刘走回房去,拿出一个酒瓶,还有一小包油炸的花生米,就这样摊开在地上。他先对着瓶口喝了一口,递给的石宽。
“啊,这酒烈,老太太和老爷对我们夫妇俩真是太好了,时不时就赏一些东西,唉……”
石宽也倒了一口酒进嘴里,这酒确实蛮烈的。要说老太太是好人,那还说得过去,可要说文老爷是好人,那他心里可就不舒服了。
他抓了几个花生米塞进嘴里,解解那酒劲,不冷不热地说:
“需要到你的时候,就会对你好,不需要时,那就不一定咯。这不是我说的,是三小姐对我说的。”
大耳刘也是懂一些人情世故的,猜测石宽是因为被打的事,这才对文老爷心存芥蒂,也就不想掺和,打着哈哈说:
“哈哈,三小姐呀,三小姐说的也有理,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做好份内的事就行,来,喝。”
“嗯,喝,当一天是一天,不当了就走人。”
一个酒瓶两人喝,想要喝得多起劲,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渐渐的,酒瓶见底时,也把两人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