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萧羽虽然并无在意,却也有些疑惑。
要知道王启年之所以那般喜欢赌博,愿意无非就是“爱财”而已。
骤然赚取了这么多灵石,他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先给那几人结上一个月工钱,而且数目还不菲。
私下里萧羽问过王启年这个问题,当时王启年微微一笑,恭敬地答道,“若想收买人心,钱财无疑是最快的法子。”
“你就不怕他们拿着钱跑了?”
“大人的麻将馆现在看来潜力无限,日后生意定是蒸蒸日上,区区一点灵石,何足挂齿?”
王启年大气地说道,接着又是阴险一笑,“就算他们真的跑了,抓回来打一顿就学乖了。”
萧羽默然,在王启年“一个棒子一个枣”的手段下,那些原本隶属于金龙帮的打手们定是要被他制得服服帖帖。
不过这样也好,有王启年在经营打理着麻将馆,倒是让他可以少操很多心。
黑暗中的他微微笑了笑,眼中湛出精芒,身形一动就攀上了墙头。
站在墙上,他举目眺望,但见偌大的西区绝大部分都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中,偶尔有灯火一闪而逝,夹杂着惊惧的尖叫和痛苦的哭喊。
萧羽的眼眸渐渐露出冰冷的寒芒。
他踏进西区的第一个傍晚就已经察觉,这里的治安十分差劲,每到夜晚,家家闭门不出。
王启年也告诉过他,西区每到夜晚尽是强人出没,本地的几个帮派群魔乱舞,在深沉夜幕的掩护下干着肮脏可耻的勾当。
他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几个月?几年?还是说自朱雀王朝建都之时就已经存在?
他也不想知道。
他现在知道一件事,既然他来了,那御日城这西区的不良风气,就不会再肆意生长下去了。
一剑宗的宗主,他的义父独孤傲曾经对他说过:
秉虎狼之心,行仁义之事!
感受着夜晚的冷风吹拂在脸上,萧羽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开来,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他嘴角翘起一丝冷厉的弧度,披上让王启年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深色斗篷,兜帽垂下,将他大半张脸都掩藏进阴影中,只露出刀削般冷厉的唇峰。
哗啦!
斗篷在黑夜的冷风中招展开来,墙上影子一闪,已经不见了萧羽的踪影。
宅子中,王启年偷偷摸摸地从角落里钻出来,望着萧羽消失的地方,心有余悸地说道:“啧啧啧,老子就出来上个茅房,竟然就这般不巧地碰到大人出去狩猎!”
“咦……我为什么要用‘狩猎’这个词语?”他面露疑惑,提了提裤子,“管他呢!西区的那帮龟孙,这下可得有些苦头吃喽!”
想起自己刚搬来西区的某个晚上,走夜路时被人套了麻袋打了闷棍,他就不由咬牙切齿。
“哼!管你是什么金龙黑虎,是龙就给我盘着,是虎就给我
卧着!在我们乾丰国的大杀神面前,统统都是浮云!”
他得意地自言自语道,忽觉得夜风吹得裤裆有点凉,不由打了个哆嗦,抱着自己回房去了。
今夜的西区,注定不会平静。
偏僻的巷子内,两个相貌猥琐的男人正嘿嘿地淫笑着。
在他们面前,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少女。
她似是才刚刚成年的模样,裹在杏黄色衣衫下的身躯生得是玲珑有致,透着一股青涩的味道,犹如含苞欲放的美丽花朵。
“小妹妹,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要去哪里啊?”一个男人挖着鼻孔,另一只手下流地掏了掏裆,淫笑地说道,“不如让大爷来陪陪你,怎么样啊?”
另一个男人长得更加猥琐,伸出舌头舔着猪大肠一般的嘴唇说道:“哭吧,哭吧!你哭地越厉害,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