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头脑在这样的注视下冷静了一点。
然而很快又是被求而不得又怕自己被丢下的阴戾占领了高地,他赤红着眼眶,“你说话啊,你说,不会离开我,你说,你是我的!”
闻言,应离眼里终于染上了情绪,他轻笑一声,“萧识辰,我有些失望。”
和他说出的话相对应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正是显而易见的失望。
萧识辰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一下,呼吸甚至短暂的停了一瞬,“你一点都没变。”应离淡声道。
他摇了摇头,“如果这样的话,我想我们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你,说,什,么!”
萧识辰恶狠狠的逐字逐句说到,可他每个字的尾音都是颤抖着的。
他看着说出让自己心脏抽痛的那张嘴,骤然又抓紧了那人的肩膀自己贴了上去想要封住那处叫它不要再说自己不想听的话。
应离神色平平,从萧识辰的起势他就看出这人想干嘛了。
他忽的提膝抵住了男人的腹部,没端着酒的那只手用了个巧劲就挣开了肩膀上的手,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单手制住了萧识辰的两只胳膊。
双手手腕处传来的力道是不容违逆挣脱不开的,小腹处的膝盖亦是饱含威胁和危险气息。
萧识辰却仍是疯了般想要吻上应离,应离冷着眸子,将端着的那杯红酒对着男人的唇齿硬灌了下去。
他倒得不急不缓,但这样突然,又是从上而下不间断不可逆的流淌,萧识辰只生生咽下两口就忍不住想要咳嗽。
事实上应离一只手钳制着萧识辰的手,一只手倒着酒,只要萧识辰转一转头,要躲开那杯醇厚猩红的酒液易如反掌。
但他狼狈的咳了两次,呛了不知多少酒,也没有扭动脖子分毫。
应离的眼里不知划过什么情绪,他直起手腕,晃了晃剩下的小半杯,把这些都泼到了已经有些脏了的男人的脸上。
“清醒了没。”
青年的语气还是那么淡薄,甚至连疑问句的语气都没使用,平铺的尾音像是一句陈述。
快穿:这届宿主实在是太难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