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都被轻飘飘的挡了回来，自己在他眼里，好像瞬间连空气都比不上了。
他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与之同来的，就是心底无尽的阴郁和狠戾，他想，是不是要他一直被迫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而和这些想法一起泛上来的，更深的是无数声不要，好像听着这些不要，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被扔下被忽视的恐慌和无助了。
祁泽的眼睛其实很干净，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情绪在应离眼里都是一清二楚。
那些偏执的病态的萌芽只露了头他就清晰的感知到了，彼时的他垂了垂眼睫，应离和祁泽不同，他眸子里的幽深没人看得透，只要他不想让你看出来，那你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是那时，他面前虽然没有任何人，但应离还是用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自己没压住的一缕情绪。
就算祁泽不知道，但那些模糊的记忆不是凭空产生的，所以那个念头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也不敢再想，他只看向莫子钰，想知道这个人怎么就突然得了他的关注。
难道是因为受伤？祁泽的脑海里忍不住又产生了一些个非常规的念头。
大抵是出于不正常的童年经历，所以他也想不出什么正常的方法。
而001还睡着，这样的脑回路应离倒是猜不到，他又多看了莫子钰和唐汐两眼，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也只有他的积分才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