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来。”
他说完就率先走进了自己的那间房间,邵斯奇心里有一百个问题想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只能带着一肚子好奇回到了房间。
回去后,他就把耳朵贴到了墙壁上试图听到应离房间里的一点声音。
而隔壁,蒋恪跟在应离身后亦步亦趋的进了房间,他刚打算说话,应离就道,“你转过去。”
他顺从的转过身对着门站着,不多时,身后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拍戏结束的时候应离只卸了妆,身上还穿着那套染着“血”的戏服,此时回来第一件事当然是换个衣服。
折腾了一天也是疲乏,他又冲了个热水澡才换了套家居服从浴室走出来。
一出来就见蒋恪还在罚站一样笔直的对着门而站,藏在黑发里的耳垂似乎还泛着红色,“转过来转过来。”应离说到,“还有把你的口罩帽子都摘了,都进房间了。”
蒋恪摘下墨镜是因为它妨碍到自己看人了,但别的东西他早就忘了,此时应离说了他才想起这事。
“哦。”他低低应了句就摘下了它们,同时还没忘了又道,“你还在生气吗?我,”
他后面道歉的话一个人准备了好久,只是没来得及出口就被那道嗓音打断,“我没生气。”
应离平淡的道,他确实没生气,不过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他摩挲了下那枚上车不久后就被他戴到中指的戒指。
又道,“你把衣服脱了。”
蒋恪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他还没从刚才那句没生气里反应过来呢,然后就又听到了这句熟悉的话。
他知道应离是想看自己的心口,但还是很难不多想。
但沉默了两秒后,蒋恪还是什么都没说的默然掀起了衣服,应离的目的当然还是那枚红痣,他制止了蒋恪继续脱的动作,而是又认真的看看默默了那处。
触感没变,但颜色好像在朝着之前的靠近了?
应离皱了下眉,然后拉着蒋恪的T恤要他放下来,这件事他没想出什么来,应离就只好暂时把关注点放到了其他的上面。
“你大晚上的到底发什么疯?”
快穿:这届宿主实在是太难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