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老陆,嘴里嘀嘀咕咕的。
陆星沉笑得高深莫测,“我有媳妇疼,你有吗?”
江望心里很不是滋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翻涌着。
回家属院,江望气哼哼的坐在沙发垫上,盯着大门口,恨不得用视线在门上烧出一个洞。
只是这样的沙发垫坐起来软乎乎的,难怪三小只喜欢在沙发上玩,就是好使。
江望亲香小饭团,轮流来,亲香完这个,就亲香那个,三小只皮肤吹弹可破,脸上还香香的,闻起来很好闻,于是好奇问道:“看大舅舅都粗糙了,我们家三小只嫩得跟豆腐似的。”
不得不说,心情不爽的江望一看见三小只就被治愈了,和崽子们聊天,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
江知栀笑着说:“那是当然,因为崽子们涂香香啊。”
江望立马抗拒道:“咱们大老爷们才不会涂这些玩意儿,没事,你哥我啊,扛糙。”
陆星沉笑而不语,这憨憨大舅哥才不会懂,涂香香有涂香香的福利。
翌日,男人早上起来状态最好了,他盯着怀里的媳妇,深知鲜美的兔子已经落入自己的怀抱里,接下来就是要想着怎么把兔子拆了吃下肚子了。
陆星沉今天不舍得这么早起了,反正自己醒来的早,享受久违的贴贴。
江知栀耳朵痒痒的,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一个大家伙在抵着自己,就是不给她好好睡觉,她抬手一巴掌推开碍事的大家伙,可恶的是对面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了。
江知栀想张口骂,但声音都被男人的吻粗暴的堵了回去。
男人随便哼的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魔力似的,江知栀伏在他肩膀上小小的喘着气,小鹿乱撞般的“砰砰”心跳声。
陆星沉勾勾嘴角:“媳妇,今天我还要你帮我涂香香。”
地窖收拾干净,陆星沉和采购部那边说帮忙采购萝卜,土豆和大白菜。
再过些日子,等他发了工资和补贴,再去买一些粮食回来放在地窖,今年的冬天基本不用愁粮食了。
江知栀衣柜里的毛呢外套是许明珠从京都那边带过来的,毛衣毛裤,打底衣是妈妈一手包办的。
有妈的孩子就是宝,江知栀深深的体验到了这句话,并且乐在其中。
月底,沈老司令申请下来的影片送来了部队,部队放了一次露天的电影。
家属院的孩子们倾巢出动,一个个饭都随便塞两口,带着炒蚕豆,炒瓜子,水煮花生,拎着小板凳,撒腿丫子的出来占位置。
看电影的位置,中间和两侧是留给当兵的,剩下的位置开放给家属院。
江知栀凑了一波热闹,看了女飞行员的电影,狗子三火坐在江知栀的身边,家属院的众人都知道狗子三火很有灵性,也不会咬人,身上还带着光荣的军功,也乐意放任孩子们和狗子三火玩在一块儿。
冬天来了,江知栀白天在家里翻译书籍和创造新的故事,晚上躲进空间里去采摘桃花和桂花,空间的温度和外界的不一样,即便外界已然冰冷刺骨,在空间仍然四季如春。
江知栀买了好几本酿酒的书籍,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凭借着超高的记忆力,按照步骤一点点的把酒给酿了。
几天后,家里人发现地窖里多了十几坛酒,有的酒坛大,有的是小酒坛,一丝丝的酒味飘在空气中,闻起来可香了。
雪梨在家里也没有闲着,她把头花队的分红拿了一部分出来,给顾青海,顾青霈,顾青川买了布料,打算在过年之前,把新衣服做出来。
她还买了毛线,给江望织了一件毛衣,花样是她想了好几种,选来选去拿不定主意,干脆拿着图样去找小姐妹江知栀。
江知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