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
蛟背上的祸斗和水尾听着这话,脸上全都露出奇怪表情。
如果还存在另一个,那混在队伍中的那个奴仆是谁?
一人一鲛一狗乃至毒蛟。
只有女鲛皇知道那即将去找的另一个奴仆是谁。
却不说。
搞得一人一狗互相猜忌。
毒蛟知道混在队伍中的那个是谁,却不知道要找的是谁。
说不出口。
祸斗身世清白。
硕大狗头转到左边看看女蛟皇,转到右边又看看水尾 。
就是不看被称呼为兄弟的毒蛟。
如此明晃晃查嫌疑犯的举动,惹得女鲛皇不满。
大声控诉:
“分尾犬,平白无故视吾作甚,吾乃兵械,非仆役。”
“睁大狗眼细视之!”
眼看知晓内情的女鲛皇自证清白,剩下水尾也不能闲着:
“也别看我,我是俘虏,是被她逼着来的!”
“那还不如奴仆.......”祸斗见她们两都不承认。
摇头晃脑小声嘀咕。
声音一传出,气得女鲛皇和水尾脸色齐齐发暗。
想骂回去却不知如何开口。
虽然它是狗,却是只没有主人牵制的狗。
论起地位来说。
比她们俩都高多了。
女鲛皇堂堂一族之皇,混到条狗都看不起的地步。
骂不出口就动手。
拔出黑叉念动口诀。
簌簌。
黑叉飞速暴涨。
变成杆两米多长的粗壮兵器。
握在手里快速捅向祸斗,要把它从低翔的蛟龙背上捅下去。
给它个狗眼看人低的教训。
哪知祸斗也不是好惹的!
四足一蹬后跃躲开,前肢趴低分叉尾巴一晃。
小牛犊子般大的壮硕身躯,迅速被体内冒出的熊熊烈焰覆盖。
风一吹,火苗呼啸,烧的座下毒蛟吃痛。
回转蛟龙头大喊:
“你们要打别在我背上打啊,我给你们挑块地方。”
蛟尾一摆朝着前方一座小山落下去,被李向东跺跺脚劝阻。
“继续飞,别耽误时间,他们打不起来的。”
说完双手交叉,面无表情扫一眼气黑脸的女鲛皇。
一个字都不用说,就逼的她乖乖收起黑叉。
满脸委屈转向一边。
祸斗打鲛还要看主人,也就陪女鲛皇玩玩。
见她收起黑叉。
它也收起体内的离火炎精,跺跺脚招呼毒蛟:
“对不住老墨兄弟,刚才多有冒犯。”
“下次你来衡山,我再给你倒一杯灵液赔罪。”
毒蛟因为兄弟二字,全程没引起祸斗的任何怀疑,在这场谁是奴仆的卧底游戏中大获全胜。
感受到远超女鲛皇和水尾的待遇,扭过头受宠若惊:
“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加足马力全力疾驰。
向着遥远的北方飞去。
不知不觉七八个小时过去,太阳下山天色昏暗。
整个原野都被黑幕笼罩。
李向东独立蛟头如仙人下凡,给毒蛟指明方向。
一行人飞过一个乱石嶙峋山头。
眼前突然现出个依着山坡走势建立,巍峨壮观的古老建筑群。
从上看到下。
好似一处深山中的宫殿。
即便身处现代社会。
他们使用的照明方式,依旧是原始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