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啊,你得去一趟兴隆酒楼,我那老弟左大庆,你认识吧?他在那边被人给揍了,你赶紧去看看,把他的面子给找回来。”
何红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伟哥,这事儿你放心,交给我了。”
何红军虽然个头不算太高,但一身肌肉结实,仿佛车轴汉子,打起架来毫不含糊。他带着两个小弟,驱车直奔兴隆酒楼。
一到酒楼,何红军便看见了大庆,大庆一见他,连忙跑过来:“军哥,你来了!”何红军冷冷地问:“谁打的你?我看看谁敢欺负你!”大庆指着一间包间,说:“军哥,就是他,贾学光!”
何红军一看,贾学光正坐在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心中怒火中烧,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贾学光的衣领:“你小子敢欺负我弟?我看你是活拧了!”
周围的同学见状,都是外地来的,哪敢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贾学光也被何红军的架势给吓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何红军转头对大庆说:“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大庆咬牙切齿地说:“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何红军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猛地砸向贾学光的脑袋。只听咔嚓一声,贾学光连人带椅子都被打翻了,酒瓶也碎了一地。贾学光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疼得大叫起来。
何红军扔掉手中的半截瓶子,对贾学光说:“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在榆树敢欺负我弟弟的,还真没有!你小子敢动谁?”贾学光捂着脑袋,连声都不敢出。
何红军回头对两个小弟说:“把他给我架起来!”两个小弟刚把贾学光架起来,何红军又拿起一个酒瓶子,狠狠地砸向贾学光的脑袋。只听又是一声咔嚓,酒瓶再次碎裂。如果没有两个小弟架着,贾学光早就瘫倒在地了。
何红军厉声说:“小子,赶快给我跪下,给我老弟赔礼道歉,要不然今天我非把你打死不可!”
大庆见状,有些害怕了,附在何红军耳边说:“军哥,差不多就得了,我脸找回来就行了。”
何红军瞪了他一眼:“这事儿你别管!”
又对贾学光说:“你跪下给我弟赔完礼道完歉,咱们这事儿就算拉倒,要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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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学光,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人,其实内心充满了坚韧和骨气。尽管何红军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他眼冒金星,他仍然坚定地拒绝跪下。他喃喃地说:“你打我,我认了,但你让我跪下,那是绝不可能的。是大庆先欺负我的。
何红军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心想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他一脚狠狠地踢向贾学光的肚子,贾学光顿时如被重锤击中,痛苦地蜷缩在地,无法动弹。
而此时的何红军正站在贾学光面前,用脚轻轻拨动他的脸,威胁道:“小子,今天这事儿也好解决,我也不难为你。你赶紧给你家或者谁打电话,往榆树给我送来5万块钱,就当给你庆弟的药费了。要不然,你小子肯定走不了。”
左大庆见状,心中有些害怕,他拉了拉何红军的衣袖,劝道:“军哥,你看我这脸也不算太严重,要不就这么算了吧,钱我们不要了。”
何红军却摇了摇头,对左大庆说:“大庆啊,你的面子军哥给你找回来了,但军哥我办事从来都是有来有往的。这钱必须让这小子出,明白吗?”
此时的何红军确实做得有些过分,或许是因为他在榆树称霸惯了,也或许是因为他看贾学光好欺负。他一脚踩在贾学光的脑袋上,威胁道:“小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尽管疼痛难忍,但贾学光明白,如果不打电话,今天这事儿就无法了结。他强忍着疼痛,拿出手机,倔强地瞅着何红军说:“行,电话我打,我现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