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掐着她灌药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旁边的老妇人一听,身体抖了抖,那双三角眼,露出明显心虚的眼神。
不过她很快就开始反驳:“你这医生怎么回事!简直胡说八道,是这个小贱人自己喝的农药,她生不出儿子,自己觉得丢人。”
医生根本就不搭理搭她,丝毫不受影响地指挥旁边的辅助人员参与急救。
老妇人想要追进去,被医院的保安拦住。
老妇人眼珠子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她不再纠结于里边的人,转身就往外走。
叶舟跟了上去,在老妇人下台阶的时候,伸出一只脚,把她绊倒。
老妇人顺势往前倒。
叶舟飞快地收回腿,远离老妇人。
这个年代可没有监控,只要没有人证,她就是无辜的。
叶舟也没想到,她这一脚威力那么大,老妇人坐起来之后,一嘴的血,往外吐的时候,还带了几颗牙。
咦惹……
叶舟毫无心理负担地逃离现场。
因为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看,这个老妇人肯定有问题,而且是违反刑法的那种问题。
回到大院,路过大榕树下,遇到了几个嫂子。
嫂子们也好奇地问:“叶老师,周营长的爷爷就这么走了?”
叶舟叹气:“也不知道怎么的,老人家到我们家,还没坐下,又是头疼,又是胸闷,好像腿也疼,接着就去医院检查去了。”
“叶老师,我觉得你们家老爷子可能是装的!刚才看到他的时候,那精神头那么好,怎么突然这疼那疼的。”
“依我看,跟钱有关系。之前我婆婆也是,该她出钱的时候,突然就这疼那疼。说不用她出钱,立刻活蹦乱跳。”
“对呀,周营长的爷爷应该是不打算给你们一碗水端平。到底还是比较看重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孙子,他这次来,估计就是装装样子。万一以后周营长比身边的孙子有出息,他也不至于被人挑理。”
叶舟满脸诧异:“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叶老师,你太年轻,事情经历得少,自然看不清这里边的缘由。”
叶舟郁闷地说:“那我得回去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一声。”
谁也没看到,叶舟快到自己家的时候,脚步欢快,甚至还哼起了歌。
很快就到了中午,周朗回来了。
叶舟给周朗舀水洗手,一边看着周朗,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快来问我怎么宰年猪”。
周朗非常给面子地问:“怎么样啦?我爷爷是不是被你气得要吐血?”
叶舟非常遗憾地说:“我都没有机会发挥正常水平,他老人家就开始装病。”
“哦?然后呢?”
“然后我就送给他一份体检套餐呀!带他去医院,各个项目做一遍,就是不知道会被抽几罐血。”
周朗眉眼浸着笑意,“他一如既往地喜欢选择避而不谈。”
叶舟突然想起那张存款单,她跟周朗说起周老爷子掏出存款单的经过,然后有些不可思议地说:“这老爷子也挺有趣的,出远门,竟然还随身携带存款单。也不怕路上被小偷惦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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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说:“可能比起路上的小偷,他更担心家里的小偷吧。”
叶舟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个主意,她问周朗说:“你有你后妈的电话吗?”
“怎么啦?”
“老爷子来柳城,他的孝子贤孙贤惠的儿媳妇们应该也很关心他在这里的情况,我给后妈打电话汇报一下。”
周朗说:“号码应该是有的,我去翻一翻。”
很快,周朗就从书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