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德尔手上得到了一本《大人物废话及汉弗莱式长难句指导手册》,让为了应对媒体采访而焦头烂额的他如获至宝。在临阵磨枪简单学了几句后,洛基就上手应付媒体的操作了。
应该说,效果是不错的。在记者的采访中,洛基那一大段看似回答了问题,实际上没回答问题的长篇大论的确给了对方一点小小的智慧震撼。
“我明白了,不过你能具体讲讲吗?我想知道,在这一事件中,教令院会如何解决这次的冲突事件。”眼前的枫丹记者似乎还不太愿意放弃。
“当然,在常人印象中,冲突一词是不好的,比如双方的互相对立和因为理念不同、文化不同而引起的误会和刻板印象,在这次事件中......”
“啊对对,但我问的是......”
“不好意思,这位记者,是您向我提问的,请让我回答完,谢谢。”洛基说完又继续自顾自地说,把眼前一脸懵逼的记者晾一边了。
“在这次事件中,教令院坚持理性对待,坚持实事求是,不偏向任意一方。在我们和红钢联合调查、协商关系的同时我也呼吁所有人接受文化差异,承认客观的差距......全力以赴的进一步推动新时代须弥与红钢的友好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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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先生,非常感谢您的解释。”对方象征性地说了一句,虽然洛基讲的这些不是废话就是废话。
“如果这就是智慧的国度下培养的学者,那西部沙漠子民得是什么样?”一个红钢记者小声地在下面讨论。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看情况。事情听上去影响很大,但仔细一想,这事情的影响确实很大。面对对方挖坑式提问,洛基见招拆招,很快结束了那漫长的两小时半(一坤时)的媒体采访。
大部分外媒见到洛基说了这么一大串废话后不是睡着了就是马上离开,想从这种官腔味爆表的废话里捞出点劲爆的消息或者有价值的新闻的难度无异于让米哈游给所有旅行者发1000原石。
几分钟后采访就这么结束了,会场就只剩那么几个记者,而原本已经关掉的录音带不知何时再次被打开了。
“总算结束了。”洛基喝了一口水,连续讲话两小时半确实对他的嗓子是个不小的折磨,但总比什么都不说强。
“呃,洛基先生,你就真的不能说一说这次事件吗?”
“讲什么?”
“比如......真话。”
被一堆问题搞烦和讲了一大堆废话的洛基也不憋着了,他屎壳郎打哈欠——臭嘴一张,很快说出了一堆“实话”,这是他一生中后悔得直呲牙的决定。
“这位先生,我可以告诉你,没人敢在这次事件中讲实话。”
“为什么?”
“因为红钢一直以来就想渗透我们教令院了,就像愚人众对付稻妻那样。”
“怎么渗透?”
“以某些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来搞掉几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物,然后把自己的心腹插进去。”
“镀金旅团确实有那么几个对红钢产生了点威胁,但我们这些精英才是红钢的主要目标。那些士兵、特务人员平时什么也不干,就盯着我们,只要我们一出事,他们就会出来兴师问罪。”
“你是说,他们暗中想渗透教令院?”记者问了一句。
“光明正大的才差不多。”
“大多数人虽然口口声声说红钢是个不折不扣的战争贩子,可当红钢售卖商品和招工的时候,这些嘴上说要警惕战争、反对红钢的“撅醒人”就跑得比谁都快,大风纪官都不一定追得上,你骂他们是叛徒都来不及。”
“老实说,我对那些红钢他们不抱多少好感。只要这里的人还没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