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公走在最前面,看到眼前的情况,只是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开会不是吵架,各位,虽然我只是一介外人,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这场会议关乎滨海集团的未来,并不是你们意气用事的地方。”
而张洋则额外观察了一番局势,眼下的会议室中虽然人不少,但明显可以归类为五拨人,正好对应着组成滨海集团的五大家族。
只不过,原本应该坐在首座上的言论毫无意外的缺席,现在是晏充在暂时代理董事长一职,他神色凝重而疲惫,甚至还带着隐约的黑眼圈,显然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然后就是外贸部门的余家,以余菲雪为首,依旧是一身旗袍加上浓妆艳抹,气质妩媚动人,刚刚也是她和苏韵吵的最凶。
第三,就是苏韵了,今天苏韵打扮的格外冷清,一身黑色长裙加上披散的长发,气质清冷到了有几分锋利的程度,面对余菲雪刚刚的咄咄逼人,苏韵依旧只是以冷脸回应,仿佛余菲雪的恶言恶语在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一样。
第四,年家,出乎张洋预料的,年家的领头人竟然不是年徽言的爸妈,而是一个张洋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有些阴鸷高瘦,仔细回想一下,张洋似乎在昨天晚上的沙滩宴会上也见过此人,但是当时却没有过多的在意他。
至于最后的庞家,就更为倒霉了,因为庞仁光横死而且没有继承人,眼下庞家掌管的内务部门完全群龙无首,因此在会议室中最为边缘,只能靠一群中层高管撑场面。
张洋他们一进来面对的就是这种局势,见到这么多人都盯了过来,张洋泰公倒是不怯场,反倒是孙晴孔候他们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苏韵最先开口,微微皱眉,语气明显有些不悦:“二位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滨海集团的内部会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位好像不是滨海集团的人吧?”
晏充则站了起来,沉声说道:“是我邀请他们来的,因为这场会议本身也是要给各位客人一个说明,他们作为受邀客人的代表来参会没有任何问题,尤其泰伯父更是我父亲多年的好友,和我们滨海集团也一直保持着友善关系,有他旁听会议,也能给我们一些建议。”
没想到晏充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苏韵依旧立刻说道:“我反对,他们于公于私,都没有坐在这里的理由。”
但余菲雪立刻不满了起来:“什么叫你反对?滨海集团难不成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吗?我同样支持晏总的决定,年副总,您呢?”
被称为年副总的中年男人微微点头,至于剩下的庞家那边,甚至都没人过问他们的意见,仿佛票数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眼见无法阻止,苏韵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但是这一次她毕竟没有直接起身走人,可见这场会议对于滨海集团而言的确十分重要。
晏充接着看向了泰公和张洋:“二位,让你们见笑了,我已经为二位安排好了位置,请坐。”
晏充给二人安排的座位就位于晏充的左右两侧,显然是光靠着座位就已经宣布了两人的立场是站在晏充这边的一样。
面对此情此景,泰公虽然也有微微皱眉的表情,但总归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了过去,张洋也有样学样,毕竟现在对于张洋而言,他更在意的是探听清楚这里眼下的情况。
等到二人先后落座之后,晏充才接着说道:“刚刚泰伯父说的没错,眼下的会议关乎滨海集团的未来,眼下我们更不能一味的陷入内斗,必须团结一致,度过危机才行。”
随后,晏充更加沉声开口:“关于我父亲的事情,虽然我也很想将那胆敢对他下毒的狂徒贼人缉拿归案,但眼下我们更重要的任务是论坛的召开,这是我父亲多年以来的心血,更是这么久以来滨海集团不容更易的传统,现在更有大批媒体记者都汇聚在滨海市,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