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事重重,这就故意找话题,“哎,我的驾驶证虽然考过了,但还没拿到手,你放心把小命交给我手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玩笑,却让郑佩琳听出了旁的意味。
是啊,他一没钱财二没人才三没身材,我真的可以把下半生赌在他的身上吗?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郑佩琳又有些懊恼,我为什么要这样想?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
难道真的像小姨说的那样……我喜欢上他了?
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他的身上没有一条符合我的择偶标准,除了一大筐的毛病,挑不出丁点优势。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
严小开见她仍闷声不吭,不由就腾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哎,哎,我和你说话呢。”
郑佩琳再次回过神来,悻悻的瞪他一眼,然后在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到他的双腿间。
严小开捡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本驾驶证,翻开来之后发现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名字与照片。
显然是驾驶证已经发下来了,郑佩琳帮他去拿的。
好一阵,郑佩琳才拂去心思,问起正事。
“哎,刚刚在急救手术室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西门的老爸真的救回来了?”
严小开点头,“是救回来了,我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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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佩琳半信半疑的问:“你?”
严小开得意的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事情,我真不太方便和你说太多。”
郑佩琳没好气的应一句,“稀罕。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严小开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开车。
只是一阵之后,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郑佩琳又恨恨的冒出一句,“姓严的,你要是不说,那以后什么事也别跟我说。”
严小开哭笑不得,“好嘛,我告诉你就是了。西门耀铭的老斗不是突发急病,而是中毒,而且种的是一种现代很少见,古代却很常用的毒药。而我的身上,正好带着那天我熬制的解毒药,可以解除这种毒的毒性!”
郑佩琳皱起眉头,“你确定?”
“不确定的话,西门耀铭的老斗能活过来吗?”
“那到底是谁要毒害西门伯父呢?”
“你问我,我又问谁呢?”
郑佩琳无奈,只好又问,“那他吃了你的药,真的没问题了?”
“我的药,再配合上西医的对症治疗,最多三五天那样,应该就可痊愈出院了。”
郑佩琳想了想问,“这件事情,你告诉西门了吗?”
“你觉得告诉他有用吗?”
郑佩琳想了想,不由摇头,以西门耀铭的草蛋个性,告诉他不但没有什么用,还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你都这样认为,那我就更懒得跟他说了。”
郑佩琳点了点头,随即又笑了起来,“经过了这件事,西门应该更听你的话了。”
“应该……吧!”
“西门虽然千不好,万不好,身上几乎没有让人可以恭维的地方,但他却是十足的孝子,他的父母离婚后,是他的父亲一把屎一把尿将他拉扯大的。只是后来,他的父亲忙着生计,创业,对他疏于管教,才导致他变成这样!”
严小开叹了口气,“一段不美好的婚姻,伤害的不仅是彼此,还有下一代啊!”
郑佩琳听他有感而发,不由问:“然后呢?”
“所以以后,我绝不轻易结婚,一旦结婚,绝不离婚。”
郑佩琳赞同的点头,“我也一样!”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