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儿子还在读书,自是不可能做伤天害理之事的。”
钱闽闻言,也笑着点了点头,“苏老爷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您也知道,蜀州那边正在起战事,说不定哪天这粮食就成了保命的东西,这个价格方面,不知道苏老爷准备出价几何?”
苏蓁早料到会有这番讨价还价,不慌不忙地来了一句:“蜀州战事离我们这里甚远,况且朝廷据说已经占尽优势了,想来不日战争便止,钱老爷还是宽松一些,毕竟我爹一次性买的量可不少,这次交易成了,下次生意还能上门。”
本来他们这一方就是买主,买的量大,一次性就能把他们大半的粮食都买空,算是大主顾了。
结果钱闽的一番话还暗暗的想将价格往上抬一抬,这怎么能行?这不本末倒置了吗?
钱闽一听,眉尾轻轻地挑了挑,真是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是这么机灵的,一下子就反驳了他。
钱闽陷入短暂的思索,正欲要说什么,这时门外飞进来一个黄色的倩影,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爹爹,今日街上的胭脂铺子出了新的口脂膏子,其他那些人家的姑娘都买了,我也要有,你让人帮我去买两盒回来呗!”
“胡闹,我现在有客,怎么就这么冒冒然闯进来了,你去账房支银子,自己买去。”钱闽说出的话虽然是训斥,可语气中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而后向苏有山等人介绍了一下来人,“这是小女,做事总是这样冒失。”
钱巧然这才发现大厅里面还有其他人在,抱歉的笑了笑,而后目光扫过秦辞的脸时,顿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
这时,钱闽又来了一句,“快下去吧,爹爹和客人还有要事相商。”
钱巧然点了点头,离开的厅堂的时候,还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苏蓁自然注意到了,不过她没有在意,毕竟某人长的有那么一点点小俊是没有办法的事,她自己也爱看。
苏有山这时说道:“钱老爷,我也不七拐八拐说些场面话,您就说最低能给多少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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