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冬至等就只能放假一天了。
“那群皮猴儿赖在家中不肯回集贤苑,我们也不用急着回去。”
“哈哈!秦郎,你与奴奴说说,你那太学正做的是什么样的活儿?”王季然道。
秦会之低头略微思索,而后道“一样是猢狲王,不过换了地儿!”他的职责是‘执掌行学规,考校训导’,也就相当于太学学生的值班老师。
王季然哑然失笑,拉他起身,说道“你现在可是抓着国家的命脉呢,全国上下的人才、贵胄子弟都归你管,好差事啊!”
他刚想回答,看到一处便不再做声了,顺着他的眼看去,她的鸡皮疙瘩直冒,道“光天化日之下……”她抬手扭回秦会之的头,秦会之一脸茫然,王季然借着灯光看见他红通通的耳垂,她嗟怨道“看什么?想什么呢!”
“小心!”秦会之忽地瞳孔紧缩,迅速抱着她与她对调位置,王季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同秦会之一起掉到河中。
汴河河边水不深,大夏天的掉下河甚至还有一种清凉的爽感,但河面上漂浮的黄蜡和灯船传来的各种气味呛得她难以呼吸,她被熏得直掉泪。
游人们注意到河里的情况,纷纷叫道“有人掉河啦!快救人!”
“谁会凫水?”
“水里好像有两人。”
岸上的喧嚷声快速使王季然发昏的脑袋轻快起来,她心里暗暗叫苦,转过身背对着那些人。
她王季然在京城也算得上一位人物,若被人们知道她与未婚夫乞巧相会却一同坠河,想必可以当上两个月的闲茶饭后笑料,郡太君和爹爹妈妈会怨她的。
心里胡思乱想着,一双手从身后搂紧她的腰,她的衣服已经湿透,他的大掌带着一丝温度放在她的腰间,她只觉热度从脸上渐渐蔓延到全身,浑身如火在烧,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
“卿卿,没有事的。”他察觉到她的紧张,护着她,把她往岸上带,想起岸上那一大群人,王季然快速抓住秦会之的手,点点他的手指头,而后两眼一闭,倒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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