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你打算在这边还要待多久呢?”
三人共享完最后一份甜点,举起红酒杯,姐姐密谢尔跟两人碰了个杯后喝下问许安。
许安装做思索一番后才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可能两天到三天左右。
接下来明天我还要和一位金融师见个面,我表哥有一些理财的事需要我跟对方事先沟通。
后天我还要见一名来自华夏的年轻医生朋友,你们知道中医吗?”
说完比划了一个针灸和诊脉的动作手势。
“噢,上帝!你还有熟悉的中医医生朋友吗?
我们太清楚这些人的神秘了。” 妹妹林娜捧着心惊讶的看着许安。
“当然,我跟他可是很好的朋友。
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中医的神秘的?是看了今日阿美丽卡吗?”
许安对于两个美妞知道中医也不奇怪,他这几天看了一些本地的电视节目。
其中今日阿美丽卡里有一期专门简单的用阿美丽卡人的思维方式介绍了华夏的中医。
“不,不,不!”
密谢尔连忙摇头,随后似乎陷入了沉思道:“我家之前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对从华夏沪上来的老人。
他们似乎是在九十年代逃难来的,他们说华夏很穷很苦,吃不起饭。
但人很健康,说都是中医的功劳。”
“有一年我们的祖母生病,当时正好是深夜,我们没办法叫到救护车,当时我们年纪还在十岁左右。”
林娜接过密谢尔的话头接着说道:“当时她已经烧得迷糊了,还出现了全身抽搐的现象,真的吓坏我们了。”
“是的,当时的情况很危险,但没有救护车,我父亲和我祖父完全没有办法。
我母亲只能跑到隔壁这对来自华夏的老人家里求助。
听他们说,他们有一些中医的特别药材,当时还给我们看过,说能治疗伤口,发烧和呕吐等等。
说得很神奇。”
“当时我们就守在祖母身边,等这对老人来后,他们迅速查看了祖父的情况。
不知道怎么跟我父母沟通,最后给我祖母吃了黑呼呼的,听说是中药制成的药丸。
之后神奇的是我祖母就好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时的病症。”
“后来我们家又听从了这位华夏老人的建议,请他介绍,请了一位很老很老的白胡子老人上门。
给我祖父祖母诊治,开药方,喝了一碗又一碗黑呼呼,有点臭的药水。
后来听祖父祖母说,他们身上的各种病痛都好了。”
“是的,那是我们记忆里最深刻的经历,只不过后来那位白胡子老人在一次出诊时,被几个混混用枪抢劫,还被殴打了一番,最后不幸的离世了。”
“我们家也伤心好久,自从这位老人去世了,我们社区和附近的社区都没有了中医医生。
所以现在很多年过去了,到了这父母这一辈,很多人家都看不起了病。
去公立医院总是排很久都排不到,到私人诊所又非常昂贵。
以往有老人家在时,他收费虽然比公立医院贵,但比私人诊所便宜太多了。”
“最关键是他能治好病人的病。”
“是的,他能让病人少受很多痛苦。”
听着两姐妹你一句我一句的介绍,许安点头了解,他也感叹道:“是的,我表哥和他的朋友们,每年都会接受中医那种神奇的医术治疗。
他们还会按摩,让人非常痛苦,但按摩后的效果非常棒!
我接受过两次,每次都让我痛苦不堪,但第二天我的体力和专注力都有显着的提升。
我可以专心做一件事一天,都不会让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