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义凛然,站在制高点上。
谁要是说什么,就直接把卫州案砸他脸上去。
看看,这就是冗员处理的事情,你想说什么?
房玄龄休沐在家,这一天,已经有好几次汇报说有人求见了。
房玄龄也是烦不胜烦。
他是中书令,跟这件事,有直接的关系,自然有不少人,想要找门路,就找到他身上来了。
“主君,外面有个叫赵德言的求见。”
“赵德言?”
“是。”
房玄龄放下手里的竹简:“等会儿,让他到书房来见我。”
“是。”家仆应声。
赵德言一手提着武德酒,一手提着茶叶,来到了房玄龄的书房。
“贸然求见,请中书令原谅。”
“坐吧。”房玄龄示意。
赵德言微微躬身行礼之后,跪坐在了房玄龄的对面。
“去年贝州的事情之后,你一直都是赋闲吗?”房玄龄问道。
“吏部没有任命,一直都赋闲在家。”赵德言回应道。
“吏部没有任命,那就只好这样了。”
“我也是朝廷上品的官员,我还想做点事情啊。”赵德言急了。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吏部呢?”
赵德言面露难色。
“去吏部,有点难,本来吏部就正在考核官吏,我怕撞在枪头上。”
房玄龄笑了。
“那为何不等到考核之后呢?”
赵德言脸上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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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之后,那必然是裁撤,可能就晚了。”
“所以你就到我这儿来了。”
“中书令是明白人,也是爱才之人,我早就听说,中书令一向是以延揽人才着名。”
房玄龄闻言,摇了摇头。
“我,帮不了你,现如今的吏部,跟以前的吏部,不一样了,如今的吏部尚书,是由尚书省右仆射兼任,我呢,是中书省的中书令,明白吗?”房玄龄说道。
“明白,明白,中书令的意思,是要到右仆射那里活动一下?”
“也许吧,可能,试试也行。”房玄龄没有给出明确答案:“武德年间,你在贝州有什么政绩吗?”
“政绩是有一点,但是,在朝为官,靠的是人脉啊。”赵德言说道:“太上皇退位之后,人脉有点乱,这样下去,有点不太妙啊,所以想找点人脉,延续下去。”
房玄龄闻言,靠在了靠背上,懒洋洋的看着赵德言,漫不经心的问道:“那在你看来,朝廷的人脉,有哪些呢?”
“额.......”
赵德言沉吟应声。
“陛下的新朝,算是新的人脉,有锐气,我就是败在了魏征的手下......”
房玄龄脸上带了几分微笑。
“我给中书令带来了一份薄礼,无论如何,请收下。”
房玄龄看到赵德言带来的武德酒和茶叶。
“你这两样东西,买的好啊,买的好。”房玄龄笑道:“你说你这东西,我是收好呢,还是不收好呢?”
“当然是收好了,礼多人不怪嘛,以后,还要靠中书令多照顾呢。”赵德言一脸谄媚的看着房玄龄。
“那我要是照顾不到呢?”
“照顾得到,照顾不到的,留一份心意嘛。”
房玄龄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好,那就照你说的,明日,我去找陛下说。”房玄龄应和下来。
“嘿嘿嘿嘿嘿,千万别千万别,中书令心里明白就行了。”赵德言连忙说道,再抬头看房玄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