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燕瞠目结舌,指着一边的花神守则:“说是包厢里每位客人都有五克的金沙量,需要可去前台领取,这得有多少钱啊?”
卫杉瞄了眼花圃中的照片,有点不满意:“这拍得一般啊,你怎么是全身照,人家都是特写。”
嘴上是嫌弃,手下动作半分不慢,喻姝眼睁睁看他把桌上那勺金粉倒进了漏斗形状的容器中,最终在底下凝聚成细细的一条。
“谢谢您对花神的爱慕。”训练有素的花童礼貌致谢。
奚燕自认就是个土包子,今儿简直大开眼界:“有钱人就是会玩。十万元,阿姝,你就一点不动心?”
喻姝无地自容,甚至起了落荒而逃的念想。
“钱哪里这么好挣。你信这个餐厅老板愿意拿出十万元来搞无聊的活动?”喻姝低头检查着自己的穿着,深感失策。
她今儿衣裙的主色调为白,只在腰间和领口有淡紫色的纹绣,配上扎得婉约的低马尾,尽显窈窕柔和,特别适合在七彩背景色的花花草草间拍照。
宛若出尘的白衣仙子踏花而来。
“可好多有钱人就是这么无聊诶。”奚燕一针见血。
喻姝对四周投来的目光避之不及,神色如常地喝了口茶:“保不准是选妃。”
“什么是选妃?”
“你小点声。”喻姝提醒了句,接着猜想,“就是这十万块等同嫖资,你看咱们左手边的两桌,那身高和打扮,妥妥的平面模特……”
这是外围最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