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凑一桌了。
总不能是郁拾华想她或是依赖她吧。
“诶哟,这眉目传情都几次了?郁总消化的了?“程善北的嘴是一刻不消停,奚落完他俩便掏出了烟盒。
郁拾华一般懒得和他扯,免得他这皮薄的秘书给炸裂了。
还是宁挚元收到了薛慕童的示意,主动提及了某人的生日。
六月六。
喻姝指尖动作一僵,又是要命的话题。
果不其然,薛慕童捧场极了:“姝姐姐是七月七的生日吧?我当初一听就觉得你俩缘分天定,生日都那么般配。”
她又叽叽喳喳说起七月七的习俗,那是女儿节,那是七夕节,是独属于华国儿女们的情人节。
“你去年生日怎么过的?”薛慕童内心打着算盘,先试探性问了问。
喻姝垂着眼皮,声音还很柔缓:“我那生日不好,和我外婆的忌日撞上了,一般不过的。”
额。
踩了个雷区。
薛慕童吐了吐舌,对着郁拾华挤眉弄眼:“你可是好福气,去年听说过了一个生日月。”
“一日三餐啊,真牛逼。”她给喻姝比了个赞。
“夸大其词了,就是得空了做一餐而已。”喻姝泡了壶绿茶,正询问着郁拾华要不要喝,还是她去泡咖啡。
郁拾华指了指茶杯,就他吧。
免得被她在心里吐槽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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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亲手做一顿饭?还上班?”薛慕童只零零散散地从程善北嘴里听到过这么回事,还当是以讹传讹。
人又不是家庭主妇,正经在集团上班的,天天做饭怎么可能。
“早饭简单,西式的更方便。”喻姝想尽快把这件事囫囵过去。
“别,别。太谦虚了也是骄傲。一个月三十天,你天天做三明治烤面包片啊,怎么可能。”薛慕童看着对面的发小抿了口茶,隐约锁了锁眉,又飞快抹平,她嘿嘿笑,“某人难搞啊,你一看就乖,哪敢天天这么糊弄。”
她调侃得厉害,连宁挚元都忍不住地给她科普:“馄饨水饺是现包的,粥是半夜定时熬的,面包片要蘸蓝莓果酱,听说也不是超市的普货。三明治里的煎蛋和香肠片,肯定是一早现烤的。”
啧。
娇气宝宝。
薛慕童一脸抓包的得意:“姝姐姐你看,你刚泡的茶,颜色多好,味道多香,连我都觉得不错。可你老板一喝就皱眉。”
此言一出,一直默念着心经的喻姝立刻看向了某人的脸。
郁拾华早在薛慕童揭穿他之前便收拾好了面部神经和肌肉走向,对上她清澈又小心的眼神,心不自觉地抽了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诶诶,还动手了。”
边上是薛慕童起哄的说笑,喻姝则仿佛屏蔽了来自外界的嘈杂,目光往他面上打了个转后,落回了那杯他浅尝辄止的茶水上。
她要是记得不差的话,某人应该渴了的。
要不然也不会将就明前,他平素办公室喝的茶都是红茶。
喻姝心如止水,她看不出来也正常,郁拾华道行是肯定吊打她的,又在商海里沉浮多年,但凡不想她看出不对来,就一定掩饰的好。
只是……
她感受了下男人手掌的干燥热意。
显然,他是在做安抚工作。
基于此,喻姝没贸然开口给他换掉。
“手呢?一直放下面可怎么打牌?”薛慕童是没打算放过对面的组合了,所谓不是情侣,甚似情侣。
看她那发小,护得比狗还积极。
喻姝一听便挣脱了出来,帮自家老板整着筹码。
“筹码是不是太单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