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先发制人地放低姿态,换取同情吗?
“你在哪里?”他当即想到了其他可能。
连前男友都蹦跶出来了。
“燕京。”她怯怯答。
“没住那儿?”郁拾华和她确定关系后就包办了她的租房等事儿,自然知道她这几天没住金屋里。
一想到她拉着行李箱上车的画面,以及自己千里迢迢来港城吃这顿喜宴的愚蠢,他气得青筋跳了好几下,恨不得把人立刻抓来正法,好好教教她做人的诚信美德,以及下属对上的坦诚。
喻姝被他逼得不行,哽咽都快上了。
“真不说?”他口吻忽的淡了下来。
郁拾华冷静下来,到底还是信得过自己的眼睛,他头回中意个人,不至于对方人品那么差,上赶着给他戴绿帽子。
对面却彻底吓到了,喻姝太清楚他生气的前奏,立刻实话道:“我在沪城一家酒店。”
“一个人?”
“嗯。”
“定位发来,我晚上到。”
等他气势汹汹地杀过去,一路上心情也平复地差不多了,除了恼她瞒自己外,更多的还是不理解。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过年为什么不回去?
他自问和家里关系一般,过年不也老实地拜年守岁,去长辈家走亲访友,应酬些不想多接触的亲戚。
除了年节情怀,也是给父母的体面和脸面。
尤其他父母离异,剩下的那一点碎渣子亲情,再怎么不在乎,也做不到漠然置之。
她看着脸皮挺薄,怎么敢不回家的?
他平复完了心境,只待喻姝给他个解释,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秘书被他电话里的语气吓得不轻,诚惶诚恐地在酒店门口迎他。
沪城虽然算南方,但新年时节也冷得一塌糊涂,他老远便看一道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门口迎宾,脸色更难看了。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