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皆是无懈可击的完美。
这样的人,一路走来,该经历多少险恶龌龊。
他这稍纵即逝的怜惜正好被郁拾华瞥见,他眉心自然拢起,明明满嘴都是蓝莓的甜味,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可心里怎么都不得劲,手上无意识地加重了对她的禁锢。喻姝险些没握住牌。
她看了眼他环在腰上的臂膀,眼神示意他松一点。
一屋子都是他发小,她还不够听话吗?
“这眉眼官司,真有味儿。”连薛慕童都忍不住打趣他俩了,还刻意提议,“要不你俩各坐一边好了?我让位。”
“华哥用我的铺子。”她越说越觉得不错。
喻姝显然是个高手,像方才那局,大概称不上控牌,但有心让别人先走也是真的,要不然那个小二怎么还留在手里呢。
一旦郁拾华下场,两人间做了切割,必要时候她肯定会想办法把自家老板的筹码赢过来,结束后再还就是了。
至于那座岛,简直成了绕在她脖颈上的索命链子。
再一局开始,分别是合体的薛家两姐妹,对面坐着喻姝和某人的岛,一边是重新下场的程善北,另一边是捏着薛慕童铺子的郁拾华。
还是老样子。
最受信任的宁挚元切了最后三下牌。
喻姝拿了几张牌便心里叹气,不是看不出他们几人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阳谋从来无法招架。
问题八成出在薛慕童的那间铺子上。
两间京华大学附近的铺子,能有啥问题?她要迟迟不去办手续呢?
薛慕童看着也不像工于心计算害她的。
至于她姐,一来不见得使唤地动妹妹,二来她还是相信一个人的本性,这些年没听薛家有什么了不得的变故,薛慕荷没理由性情大变。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