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喻姝是决计不愿拿的。
喻姝立刻去看和宁挚元说话的薛慕童,给自己打了气后,还是毅然决然地出发了。
嘴巴长着不就是要说清楚吗?
“当年代考,钱都结清了的。”她开口就是直球,言下之意,不用时隔那么多年拿钱‘侮辱’她。
薛慕童更光棍,她拉出她姐来胡说八道:“我是代姐偿债。”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薛慕荷从不是好忽悠好糊弄的性子,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我和她早两清了。”
“对呀,我和你们姐妹都两清了。”喻姝简直头疼。
无关紧要的其他人在,她是真懒得多翻自己的旧账,说起来是薛家姐妹的不光彩,何尝又是她的荣耀。
“哎,不是这么说的。我当年人混账,又存心和家里作对,你是我姐找的代考,她付你的报酬是一回事,我是另一回事。”
薛慕童从来敞亮,说开了也就说得痛快,“你是不知道,多亏了你当年鼎力相助,否则我爸真是能把我扫地出门,哪里还有之后国外的潇洒日子。”
“是你性格潇洒,不是我造成的。”喻姝无力道。
“你不收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晚上都睡不好觉了。”薛慕童作出一副心痛的虚弱状,还想学西施的捧心模样。
喻姝嘴角微抽,看着那一桌的零食包装壳说:“吃睡一体,看你胃口这么好,不至于睡不好的。”
“姝姐姐,那铺子不值钱的,我辛苦挑的。”薛慕童双手合十,一脸拜托。
喻姝眼皮微垂,到底没多说什么:“行。自此一笔勾销了。”
“痛快人。”薛慕童主动和她击了个掌,又旁敲侧击地打听那场钢琴比赛,最后她姐有没有把钱还她。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