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她甚至数不清因为公事,放了儿女多少次的鸽子。
愧疚之余,她笨手笨脚地帮女儿收拾起了衣物。
衣柜一开,兰斐君还是不免恍惚。
曾几何时,满满几大柜子的公主裙芭蕾舞裙,全部幻化成了端庄大方为主的职业套装。
一眼看去,连休闲装都少之又少。
满心叹息之际,门铃响了,很快想起女儿温软却微哑的声音。
“妈妈。”
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乖巧,兰斐君那颗当妈的心本就软得一塌糊涂,一看女儿浑身掩不住的疲倦,酸涩之意一下填满了心脏。
她不太熟练地想帮着热饭菜,温禾却摆了摆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表示吃过,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又拿过一块巧克力,坐在了沙发上,毫无姿态地瘫在了上头。
当然,即便这样的放纵,她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而已。
“你躺着吧。”兰斐君向来注重儿女仪态,此时此刻也不免慈母心肠,女儿都累成狗了,还管什么礼仪不成。
“我是赶着回家,所以有点累着了。其他没什么大事儿。”温禾张嘴就是宽慰妈妈,实在是她太懂得等人的滋味了。
她又稍稍挺直了背,徐徐剥开了巧克力的外包装。
“妈,你查过阎靳深吗?外头有没有养人啊?”她白日里和人周旋,下了班言语直白得可怕。
兰斐君爱怜不已地看着女儿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东西,浑不在意地笑:“真拿自己当未来的阎太太了?”
温禾没吭声,嘴巴一鼓一动地,只静静看着亲娘。
兰斐君被她看得失笑,这些年她在自己跟前,好像长进了,又好像还是幼年的乖巧模样。
“你外婆的意思是,不想你这么随便地结婚。”兰斐君自己就是自由恋爱,对于联姻,向来不大推崇。
温禾点点头,又问:“那温氏怎么说?”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