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先过目一遍。”
阎君合与何裳都是公认的好相貌,女儿按道理说,应当也是标致秀丽的。
这十三人里,符合外观养眼这个标准的……
不过一位罢了。
阎君合也果然停留在了一张标准的证件照上,三庭五眼,细看下居然能品出何裳的影子来。
他几乎当场确定,这一定就是!
他迫不及待地问:“这是谁?”
“在燕京的那位,其母亲和令夫人同日生产的。”来人同样喜笑颜开,忙翻到了这位的页面。
喻姝……?
听着,有点熟悉。
巨大的喜悦没来得及在心里澎湃开去,欣喜若狂的阎君合骤然想起了半年前的那桩事儿。
茶余饭后的谈资。
隔岸观火的奚笑。
是郁寰集团的掌权人,和他身边秘书的轰轰烈烈。
那张偶尔会在他身前掠过的脸。
他的心止不住地抽痛了下,无法抑制的那种。
“怎么了?阎教授一直在燕京,莫非见过这位?”那人很会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陪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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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见过。
还听过。
永远伴随着郁拾华的名字。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眼下不是计较这些悲春伤秋的时候,先弄清楚,与何裳有七分相像的喻姝,究竟是不是何裳的孩子……
是不是他的孩子……
*
直到郁拾华生日的前一天,喻姝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混着日子,她头一回发现如果不是非要力争上游,做到人人认可的地步,有产者的生活就是如此惬意,如此……轻松。
她一直以为,每个有钱人资本家,都是和郁拾华一样,一年三百六十天地一丝不苟,兢兢业业。
或者再不济,也是和看似混账的程善北一般,一半时间在正业上,一半时间在游戏人间。
顺便维护人脉关系,人情往来。
铃声响了。
她一低眸,凉意没由来地蔓延至四肢末梢。
被她刻意抛却到脑后的人事一下从单薄的手机屏幕上窜出来了。
“看来……又吓到你了。”
声音还是如此令人感到不适。
“阎仕淮,我记得不错的话,咱们之间,没有血海深仇。对吧?”她语调没有起伏。
“你我之间何止没有。非要论的话,我还挺中意你的脸蛋。”阎仕淮笑得轻佻,言辞充满戏谑感。
“可是……怪就怪,我大哥和郁拾华都太克己复礼。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家郁总时,他说了什么吗?”
喻姝面色沉静无波:“他说,你是私生子,没有见面的必要。”
非要论一论郁拾华的品质底色,简单来说,就是以淡漠倨傲为保护色的高高在上。
有生而为人的良知,不多却够用。
例如对她。
例如对郁诗诗。
唯一的例外,大概在季清泠身上。
这也不怪多少女人拼死拼活地重男轻女,因为运气够好的话,生养大的儿子会是下半辈子的依靠。
不求贴心,只求可靠。
郁拾华在做儿子上,大约能吊打九成九的同类。
“你还真……挺聪明。”阎仕淮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很久,久到喻姝认为他会情绪失控,对自己破口大骂。
“所以,你猜得到他对你的安排?”
“嗯。但这好像与你无关。何必多在乎郁拾华的私人生活。”喻姝凝神肃然,微笑道。
“徐安会馆,是吧?”
喻姝一听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