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小医院。
所以这条路是堵死了。
那么,就要从侧面去揣测喻姝的身体情况。
以及,打胎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或许,更早前呢。
流产不是怀孕,只要心够狠,是可以第二天去读书上学的,外人也看不出破绽,就算被觉得虚弱也能以月经的缘由糊弄过去,以郁拾华对喻姝的了解,她估计比这个还狠。
“往前推的话……郁总,我查到了体侧。他们学校的体测偏早,刚好在王越死前一个月半的时间点。”
这虽然没有子宫B超,但验血是能查出来怀孕的。
“我确认过,这场体测是集体活动,不是私人单独前往的,且要录入指纹,很难代测。”
他一边说一边调出了喻姝的体测报告。
一切如常。
“你的结论是?”郁拾华脸色冰凉起来。
华呈不咸不淡地答:“其他不论,喻小姐在王越死去的前后三个月中,基本没有怀孕可能。如果可以,我愿意当面对质。”
他查得就差刨地三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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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拿到最后一份体测报告时,他终究把答案指向了最匪夷所思的那个,排除其他所有后,只剩下这个可能。
因为没有怀孕,所以没有痕迹。
多么讽刺。
多么顺理成章。
郁拾华切换了屏幕,看向另一份令徐茹莲放弃掉这个儿子喜欢的‘玩具’的体检报告,月经紊乱,激素水平偏低,且是多囊。
对于根本目的是孩子的徐茹莲说,喻姝彻底出了局。
她从来都把希望寄托在孙辈上。
她不能容许儿媳妇的身体有什么不谐的地方。
当面对质?
郁拾华语气微含讥诮:“她怕是和你对质不起来。其他还有吗?”
“卫杉和她一所高中,当时追求地很猛烈。”
是,那是个二愣子。
郁拾华同样懒得多看一眼。
只是任凭他怎么平静自己的心境,铺天盖地的质疑挡不住地充斥着整个胸腔,喻姝是在骗他吗?
她是拿强女干怀孕的事情欺骗他吗?
郁拾华眼里渐渐变得森冷,又不停劝说着自己应该问她要个答案,她是否还会以沉默相对?
他越想越是齿冷,不知不觉地开始复盘她那日与自己坦诚的点滴细节。
她的神情,一直有着苦痛和躲避,是对回忆的害怕还是单纯害怕自己编造的谎言不能过关?
她的言语,比起往常的沉默多了几分流畅,那么可怕的事,照样用了三言两语来陈述。
她……
到底骗了自己什么?!
她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
越想越是崩溃,在彻底的崩坏到来前,郁拾华以强大的心智稳住了自己情绪的洪水。
他的表情消散成了平淡。
问问她。
听听她的说辞。
她马上回来了。
*
和郁拾华的冰火两重天比,喻姝压根没料到自己的心境会在这一次碰面后全线溃败。
他有百分之一的预计,而她毫无准备。
阎君合给人的印象儒雅而冷漠,比之付襄硬装出来的文质彬彬,他看起来更不近人情,也懒得虚与委蛇。
只是喻姝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似是要望破她的躯体,直望到天际深处去,那么悠远沉重。
“您可以直说。”
她礼貌得体地捧着自己这杯饮料,微微一笑。
阎君合摇了摇头:“我怕你不愿意接受,然后转身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