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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董荟然挂掉电话,心沉甸甸地可怕,可是一想到严宗衡从头到尾的那副模样以及蒋芹的存在,她也就彻底摒弃了多余想法。
她晃悠悠地推掉了小姐妹的约,又看着施瑛朋友圈里和自家姐姐的合照,不咸不淡地一笑。
施采……
她似乎就是这方面的负责人之一?
听说继承了施家人一贯的可恶脾气,油盐不进的我行我素,阎仕淮把她也搞定了?
她不免放大了施瑛的朋友圈,嗯,是在燕京郊外,原来是施采今日轮休,难怪阎仕淮非得挑今天的日子呢。
董荟然只等着今晚好戏开场。
她那趾高气扬的公婆怎么去局子里接自己的宝贝儿子,一个弄不好,影响恶劣地牵连长辈呢。
不管怎样,她都必须退掉严宗衡这个烂人烂货。
奈何她的运气自打踢到高醒言这块铁板后就一直不大顺,这一回的苦心孤诣在起始阶段就遭遇了不同寻常的坎坷。
是阎仕淮的人在拿货时被周演留意到了。
毕竟是绑过他的人,那些人或许记不住他,但他肯定记得住那些拳打脚踢的混账们。
杂乱倒着垃圾的巷子里,有人踩着泔水跑着来:“演哥,千真万确。那麻子脸就是这带卖肉卖糖的。”
“跟上去。”
周演二话没说。
这个点儿,场子里人不多,他还能走开会。
他们跟得很远,几乎确定人进了金贸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周演没什么犹豫地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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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燕京治安很好,听说新来的年轻女督察是个官迷,特别讲究业绩,没日没夜地整治。
他看的场子也有幸被巡逻过两次。
不知为何,他觉得那过分年轻的女特警有点眼熟,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气息,给他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们一路跟着进了停车场。
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隔几排的车位上。
然后竖着耳朵听故事。
“唉,我都没拿过这些玩意儿,这么点儿真要这个价?我老觉得麻子脸糊弄我呢。”
“嘿你小子还心疼钱?阎少亏待你了?”有人不屑地玩笑道。
“怎么说的话。我这身上和揣着炸药有什么区别?万一来几个警察怎么办,这可不是蹲几天的问题……”
这人神神鬼鬼地嘀咕,话里明显有点害怕。
“富贵险中求,别磨蹭了。套房几楼来着?房卡呢?”另一人赶紧打断他的杞人忧天,生怕这乌鸦嘴及时灵验。
声音越来越小,周演稍稍看了眼,是去电梯间了。
“我去看看。”
“诶,演哥你当心着啊。”那些肉啊糖啊可比刀子要厉害,一旦被抓罪无可赦。
周演在电梯厅看着直直上升的其中一个数字,又愣愣看向边上电子屏骤然显现的海报,几个月前花神大赛的获胜者。
俨然是喻姝。
小五。
他一念起这个旧称,心里就刀割一般地疼。
这一恍惚,他居然漏看了电梯停留的楼层,此时的数字已经变成二十一楼往下了。
该死。
他小声骂了句。
好在出乎他的意料,这俩蠢材居然大摇大摆地从电梯厅里出现了,其中一人还打着电话问价。
“怎么会不好?我今儿新鲜买来的。”
“便宜是因为我不懂行情啊,只想赶紧着脱手。”
“诶诶,是的,有劳雄哥了。”
可能是对方嘴脸的可笑和贪婪,连周演这样的性子都忍不住微笑起来,还以为他身上不会带着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