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人买了一袋松饼回来。夫人刚刚已经吃过一块了。”
她从夏媛手里接下松饼:“二姑娘有心了。二姑娘要回府,是应该提前捎个信才好,夫人也是怕一时没有准备,怠慢了姑娘。”
夏媛脸色显出一丝愧疚:“如此,确是女儿考虑不周,给母亲添麻烦了。”
魏氏语气和缓了一些:“回来都回来了,过来坐吧。”
夏媛缓缓踱到了软榻边,与魏氏中间隔着一个小方几,在软榻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魏氏想起前一段时间赵幽兵器坊的事,事后她去侯府看过夏媛一回。
那会儿她神情恍惚得厉害,没与她聊几句,送了些补品,她就回来了。
今日夏媛的状态,看着倒是正常了不少。
“如何,这阵子可是想开了些?”
赵幽赔了个底朝天,她也是火大得很,可事无转圜的余地,日子不还得照样过。
夏媛偏头戚戚然笑一声:“想不开,又能怎样?”
魏氏看着她没什么光彩的一张脸:“午间我让他们做些你爱吃的吃食,你留下来吃吧。”
夏媛目色哀怨地看着魏氏:“我就知道,母亲一定不会不管我的。”
魏氏道:“你是我的女儿,你以为看到你这副模样,我不心疼?”
夏媛微微垂下了眸子:“母亲,你也收到了,三皇子大婚的帖子了吧?”
魏氏叹了口气:“收到了。”
夏媛轻笑了一声:“可惜,新娘终究不会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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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看着她隆起的腹部,道:“你怀着身孕,不要再想这些没用的了。”
“可是,我想去参加这场婚礼。”
魏氏眉头紧紧皱起:“你疯了?你带着身子,是不能参加这种大婚的,更何况是这种皇族和亲,你不要命了?”
大婚之日最忌喜神相冲,怀孕是喜,婚庆也是喜。
夏媛若真的这个样子过去,不被降罪才怪。
夏媛道:“那我远远看看总行了吧?”
魏氏又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夏媛道:“母亲,女儿现在没有银钱了,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定做不起,母亲,你不会不管我吧?”
魏氏岂会不知道。
她软声道:“我想好了,我又选了一间赚钱的铺子,准备划到你的名下,如此,至少可保你往后衣食无忧。”
夏媛道:“就一间铺子?”
魏氏道:“怎么,嫌少?”
夏媛指桌上:“同样是一包松饼,兄长一下子就从你这里换走了两千两银票,到了我这里,就只变成了一间铺子,一间铺子能值个二百两吗?母亲不觉得你过分偏心了吗?”
魏氏一听,急了:“我是没给过你吗?我可是给了你价值十万两的嫁妆,可是结果呢?你要我如何再给你?”
夏媛眉头蹙起:“您以为我想?我的这场婚事,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没用!”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