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渡并没有对昨天的事说什么,容聆自然也没提,监督他喝完红豆汤,容聆收拾了一下,又回了医院。
然而刚走进住院部,就接到索菲亚的电话。
容聆心里咯噔了一下,“索菲亚,怎么了?”
另一端是索菲亚焦急的声音,“容小姐,只只不在病房,我找了洗手间,还去了楼层里的洗手间,她都不在,这可怎么办?“
容聆手里的东西哐当一下落了地,她飞快赶回病房,里面空无一人。
眼前一黑,血液直冲脑门。
容聆止不住的颤抖,播出她的号码,却发现电话手表还放在床头柜。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只,她去哪儿了?
容聆几乎找遍住院部各个角落,终于在楼下小花园找到了安南月和只只。
只只看着气喘的容聆,大眼睛里蓄满了泪,“妈妈,我是不是快死了?”
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