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没印象了。
“明菲,你是说,当年那个女孩去付家说了你欺负她的事?”
祝明菲点点头,“家生的妈妈问我当年有没有欺负过别人,难道还不是她们去说的吗?”
父母一听,都着急起来,“那现在怎么办?”祝妈妈扭头看老公。
“能怎么办,当时这件事不都解决了吗,他们怎么还咬着不放?”祝爸爸气愤地走了两步。
“当时我们拿了2万块给他们,还给夫妻俩升了职加了薪,按理来说,我们也做了应该做的。”
“明菲,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祝妈妈脸上有些慌乱,她转头问女儿。
“是家生的妈妈和外婆亲口说的,那个清洁工肯定是马小惠的什么人,她在付家干活的时候,认出了我,然后她就带着家里人跑过去告我的状。”
祝明菲恨恨道,“当时真应该把那丫头打死,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到她就讨厌。”
“我就说两句大话吓吓她,她就躲在厕所里哭,这种性格早晚有一天也会脆弱的死掉。”
“行了,你还说,让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祝爸爸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
“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找到那家,说明情况,问问她们还想要什么补偿,我们给就是了,只要明菲的事能得到解决,还怕他们要钱吗?”祝妈妈提议说。
“让我再想想。”爸爸问祝明菲,“你当时知道后,在付家长辈面前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是不承认有这回事了,我傻啊,承认了,那不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吗?”祝明菲得意道。
父母一听,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换了一般人,应该都会在第一时间否认吧。
祝妈妈再次提议,“上次律师说,那家人的条件不好,钱都收下了,那这次咱们可以再多给些钱,让他们一家上门再去澄清一下,就说是搞错了,不是我们明菲,是他们记错了。”
“那万一付家已经派人去查过了怎么办?”祝爸爸说。
“应该不会吧,付家有那么闲吗,为了这种小事还派人去调查。再说又不是现在的事,都过去好几年了,怎么还会有人记得这件事,该毕业的都毕业了?”祝妈妈觉得不可能。
祝爸爸没有讲话,似乎也在默认老婆的话,但同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算他们自己去付家澄清这件事,那也得要有人去证明才有说服力。
“爸妈,既然都知道原因了,还磨蹭什么呀,得赶紧想办法解决啊?”祝明菲急道。
爱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