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吗?”战廷飞肩上的疼已经让他开始急喘,但他还在咬牙撑着。
战老头子一听,又赶紧向付景鸿求饶,“付,付总,你看这闹的,别,别冲动,我们坐下来谈……”
老头子颤抖着手做着请的手势,付景鸿看了看几人,接着他抬起了手,放开了战廷飞。
而疼痛中的战廷飞这才得到解脱,他揉着自己的右臂,脸上的肌肉抖了抖,眼神又阴寒了几分。
战宇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解除警惕,刚才真是危险又紧张,若真打起来,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让岳父出什么意外。
“付总,请坐。”战老头殷勤道,“你看,按理讲我们两家是亲戚,根本没必要弄到这一步,是不是?”
老头子端起桌上放的茶杯,倒了一杯,但一摸水是凉的,“去,倒杯茶来。”他使唤一旁的打手。
“付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老头子朝战廷飞的腿上看了看,“廷飞现在这样,他不可能……”
付景鸿手一抬说:“刚才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误会,但你也看到了,这是早有准备。”
付景鸿朝战廷飞看过去,“你小子,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让你以后坐都坐不起来。”
这话已经严重刺激到了战廷飞,但他忍了,只要他们没证据,自己不承认,他们就拿他没办法。
可是付景鸿一再的试探差点让他破防,好在他反应快:“付先生,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干的,有证据吗?”
“战廷飞,你别嘴硬,现在马上把人交出来,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然……”付景鸿语带威胁。
他们是没证据,付景鸿也不想跟他废话,更不想浪费时间,所以才会直接试探,想让他露出马脚。
可这小子比想象中的更滑头。
这时,战廷飞皮笑肉不笑地说:“从我堂哥这边论的话,我应该叫您一声叔叔吧,我还是不明白叔叔的意思,您是说您儿子被人给绑了?然后你们找不到人就怀疑是我干的?”他把尾音拉的很长,语气轻佻。
“你小子可以不承认,但我有的是办法。”付景鸿面无表情地说。
爱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