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问了问话,然后让他们签字画押记录在案,并把人放回去了,并没有用刑,也没有拷打他们。”
“这个张赫有点意思。”李恒笑呵呵的说道。
“是,”丁满点了点头说道,“按照张大人的意思,这次的案子很大,影响很广,一旦我们到处抓人乱用刑,就会影响大人在山海关的民心和我威望。”
“与大人的民心与威望相比,区区库房被烧的案子就算不了什么了,哪怕案子不破,也不能影响到大人,所以要慢慢破,徐徐图之。”
“是个有心的。”李恒点点头说道。
“少将军,”丁满有些迟疑说道,“我有一句话不知刚不当讲。”
“你进来时我就说了,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必隐瞒,但说无妨。”李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是,少将军。”丁满答应了一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张大人如此做法是出自他本身,后来有犯人的家属来看望罪犯,他便把这些话解释一遍。”
“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以防家属误会才会解释,后来我越听越不对,他大部分时候不是在解释这件事,还是在说他自己。”
“我能看出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如此揣测人又有违圣贤之心,我又不敢瞒着少将军,如此行为,实在有失厚道。”
“哈哈哈,”李恒大笑着看向老钱头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人心似水,有些东西你要教他啊!”
爹,你穿越明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