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赔率,是一比二。
纪念泽?
对不起,她的赔率还要低很多,一比一点四。
也就是说,赌场认定纪念泽胜出的概率比较大。
原因很简单,纪念泽战胜北郭铁逸一战,充分证明了她自己的实力,而花少爷,还没机会证明自己。
另一方面,纪念泽是纪撷岱的嫡孙女,而花独秀,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小赘婿。
谁输谁赢,似乎一目了然。
贞卿等人一出现,大厅里吵杂震天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所有人都盯着纪宗四大才子。
贞卿从怀里取出那份契约,轻轻拍在柜台上,大声说
“二十万两,买第一场,花独秀赢!”
……
比武场,讲话终于结束了。
木台被一群训练有素的武士迅速拆卸运走,除花独秀和纪念泽外,其余选手退出场外,他们同样在贵宾席落座观战。
场上,花独秀跟纪念泽大眼瞪小眼。
花独秀想安慰几句,比如,你还年轻啊,五年后还能再来啊,别伤心啊,机会有的是啊之类的。
但是,话到嘴边,哪怕是花少爷没心没肺,他看着纪念泽那不甘又委屈的神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念泽这孩子,唉。
纪念泽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直勾勾瞪着花独秀。
小嘴微微撅着。
看台上,纪宗众门徒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什么样脸色都有。
纪绔岱小声说“紫师弟,这可真是太巧了。咱们昨天才刚商量好,万一孩子们碰上怎么办,今天第一场他俩就碰上了。”
纪撷岱重重哼了一声“打完比赛,咱们一定要向组委会抗议,要求彻查!如果是官府故意让咱们内耗,我非得让他们给我念泽一个足够分量的补偿!”
说着,纪撷岱打量了纪绔岱一眼
“你不就是组委会的几个常委之一么?好了,那你先给我一个说法看看。”
纪绔岱翻翻白眼“给什么说法,天意,这就是天意!看你的比赛吧,唠唠叨叨,怪不得花独秀说你老年痴呆!”
纪撷岱又哼一声,抱着膀子转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纪绔岱叹气道“不战而降,怕是观众们又要骂咱们纪宗无耻了……”
纪撷岱“……”
裁判一声锣响,宣布比赛开始。
全场观众都来精神了,同门内斗啊,大戏啊,听说那位“五万剑仙”还是纪宗的上门女婿,这可热闹了。
什么?
你说什么?
纪宗招上门女婿,就是给纪念泽招的?
我的天,那可有意思了。
无耻赘婿大战正宫娘娘啊?
绝对的大戏。
纪宗不愧是百年豪门,还是人家会玩,这波操作简直就是陆陆陆。
他两人地位差距实在有点大,纪念泽是纪宗三巨头之一的紫帽家老的嫡孙女,而花独秀是个无耻的小白脸赘婿。
他俩抽签抽到一组,怕不是小赘婿要主动认输?
赘婿敢跟正宫娘娘交手?
回去要跪一个月搓衣板的好吗。
流言蜚语迅速传播,很快,全场观众都知道这件大新闻。
第一场比赛,两个选手竟然是准夫妻关系!
而且,一个是正宫娘娘,一个是上门赘婿。
有意思了。
气氛难得的轻松起来。
近两万观众有吹口哨的,有喝倒彩的,有大声为花赘婿加油鼓劲的。
还有一群人,不知为何竟然集体唱起了歌。
你拎一只鸡,我拎一只鸭,怀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