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那个时候,腹中有一个新生命在孕育,我想她是个女孩儿,想着女孩儿有我鲜明的个性。
那个孩子要有乌黑的头发,孩子的手指,十指芊芊的修长,那样的手指会灵巧。
灵巧的手指,性格灵动的活泼可爱,想着孩子的皮肤像我,觉得不太可能,他爸爸太黑。
想着他的眼睛像我的眼睛,不知道为啥在犹豫?想着那两道弯弯的眉毛会像我。孩子有朝气,活泼。
怀孕的我不知疲倦,上班儿下班儿后的我,身体不觉得疲劳。懒,不可能,老是精神十足的,我觉得自己都是眼睛在闪光。
翻阅字典,看典故,想着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好?
乔是姓,有独立的家族,不是附属。乔是灌木,在山上很普遍,即使山很贫瘠,也能生存生命力旺盛。
三国时大乔,小乔,相国千金本身的出生,就拥有地位物质的基础。
女儿出生了,我使劲儿的抬头看,看到刚刚出生的孩子,心就沉了一下,她太像爸爸了,弯弯的眉毛像我,光光的脑袋,茸茸的毛发,手是紧紧攥着的小拳头,响亮的哭声,只是闭着眼睛,觉得眼睛不会难看。
嘴巴哭着看不出嘴型,皮肤虽然不是很白,可真的庆幸!不像他爸爸那么黑。
六斤多点儿,医院因为装修,楼道是油漆味,还不到给暖气的时候,在医院住了一天,女儿就被妈妈抱回了家。
我是第四天出院回家的,躺在床上的我,看着身边儿躺的小姑娘,眼睛不是很像我,但是比起他爸爸眼睛好看,闭着嘴巴像我,攥着小拳头还攥着。
出生的孩子在哇哇的哭声中,这一针那一针打的卡介苗,还有啥?忘了。
好像都没记得抱一抱,就被抱回家了,回家看到,喜欢。
在最初做梦的时候,不记得自己有孩子,在梦中突然想起来到处走动的我,没抱着孩子,会惊醒。
看着身边的宝宝,你是我生命的延续,你不是我生命的重复,你是你生命的撰稿人。
凌晨不到4点起床,我让妈妈尿了一泡,给妈妈按摩后背腿。
我渐渐不想睡了,4:30打开电脑,玩儿了会儿斗地主游戏,脑袋有些大,身体有些乏,感觉都是浆糊了,五点一点就睡回笼觉。
躺下,放松心情,心默默念着佛号,很快就睡着了,居然在梦中去烙饼。
那是前世的前世的前世吗?还是未来的未来人生啊?
那是一个家,好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
肯定是现在的社会,梦中有电脑,电脑还开着,我和面揉面团放油盐,梦中干活的程序居然不会少,一样也不差的。
饼是黄亮亮的很好,然后我就躺下。
一个陌生的男人,到我的床前说——你不起来偷菜吗?
我很自然的说我现在不偷菜,只收自己的。
我的妈呀!
我看见那人拿着馒头吃,还有啥?看不清了。
我对人家说:你咋不吃我烙的饼?
他回答:我舍不得吃,你吃吧。
在梦中还会这般?
我说我不是烙了两张饼吗?
男人看看我,一直看看我。
我也躺在那里,看着人家。
老三猫咪当当当的捣腾那屎盆子,不是拉屎了,就是尿泡了,要不然就是诚心的制造动静!坏极了,有些混。
现在哎呀,白天干活儿,夜晚做梦干活,会累 ,哎呀,真累。
我是女人,生活在都市,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宽敞的大街,人们匆匆忙忙追赶时间的脚步。
我是例外,无需那么披星戴月,去为生活奔波。
自己的文字,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