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的是绝望的阴霾,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也变得异常沉重。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哈萨克族的骑兵以逸待劳,如神兵天降,他们组成的庞大队伍,人数逾千,其威势足以令任何敌人胆寒,即便是传说中的强者王重阳,若置身于此包围之中,亦难逃厄运。那马蹄声如同山崩地裂,震耳欲聋。哈萨克骑兵们的呼喊声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他们的气势如虹,仿佛要将一切敌人都碾碎在脚下。
“撤退!”陈达海猛然意识到局势的逆转,他强忍内心的震撼,硬生生地勒住了狂奔中的战马,马口因此撕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仿佛在抗议主人的粗暴对待。他行动最为迅速,当机立断,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逃离现场。
然而,哈萨克人的骑射技艺自幼锤炼,精湛非凡。随着一阵阵急促的破空声,无数箭矢如同乌云压顶,那些冲在最前的盗匪纷纷中箭倒下。在马上功夫上,盗匪或许尚能一搏,但在骑射这项哈萨克人的看家本领面前,他们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那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带来一片死亡的阴影。盗匪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让这片土地充满了血腥和恐怖。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数十名盗匪已死伤殆尽。面对这密集的箭雨,若无 A级以上的势力,唯有束手就擒。显然,这些盗匪中的喽啰们,并未具备如此强大的实力。战场上弥漫着血腥和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人间地狱的景象。
“陈达海,休想逃脱!”陈池率领苏鲁等人紧随其后,眼见陈达海试图摆脱追兵,立即策马追赶。哈萨克人的战马因以逸待劳而体力充沛,远胜陈达海等人疲惫之马,眼看即将追上。陈达海急中生智,转而向上坡处逃去,那里黄沙松软,马蹄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他索性弃马,施展轻功,在沙丘间疾驰。陈达海的身影在沙丘上如鬼魅般飘忽不定,他的动作敏捷而慌乱,试图在这片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
陈池岂能让其逃脱,同样舍弃马匹,紧追不舍。两人一前一后,逐渐将追兵远远甩在身后,深入了沙漠腹地。那沙漠如同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吞噬着一切。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沙尘,让他们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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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陈达海因未带足够给养,不敢继续深入,遂心生歹念,意图抢夺陈池的行囊以作补给。陈达海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疯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决绝,仿佛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准备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哼,我若真想死,你便来取我性命便是。”陈池言语间从容不迫,实则心中暗自戒备。他深知自己与霍元龙武功相当,而陈达海作为吕梁三杰之首,实力非同小可。若不采取主动攻势,恐怕难以取胜。陈池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
于是,他运起天机棍法,棍影重重,密不透风。在防守数招之后,他突然变招,夹杂着一记凌厉的攻势,意图一举击溃陈达海。那棍法如狂风暴雨,令人目不暇接。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精妙的技巧,让人难以抵挡。在激烈的交锋中,陈池时而将棍法骤变为枪术之凌厉,时而施展暗器以惑敌,此举令陈达海深感忌惮,始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敢轻易近身。陈池的招式变化多端,让陈达海捉摸不透,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历经十余回合的鏖战,陈池施展完毕一套精妙绝伦的太祖棍法后,正值其调息之际,陈达海瞅准时机,长剑微颤,剑法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展现出其武学造诣之深厚。陈达海的剑法如毒蛇出洞,阴险狡诈。那剑光闪烁,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