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楚潇拉住赵桂芝的胳膊,撒娇道:“娘,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说。”赵桂芝点头。
“我是这么想的,这乔夫子如今无父无母,不如你和爹就再多认个儿子,这样他和二弟来往,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赵桂芝皱眉:“都到了适婚年龄不成亲,别人怎会不多想?”
楚潇嘿嘿一笑:“我们带二弟去趟深山,说他受了伤不能人道不就成了?”
他这话一出,别说赵桂芝,闫镇深嘴角都下意识的抽了抽,这能是正常人想出来的主意。
这是帮忙还是给人扣屎盆子啊。
“胡扯。”赵桂芝轻拍了楚潇一下:“净出些馊主意,这话怎么能乱说。”
楚潇继续嘿嘿傻乐:“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最后如何定夺还是得娘说了算。”
不过看赵桂芝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只是需要些时间慢慢消化罢了。
晚饭时间闫镇北才扶着闫正道出来,虽说现在不用去学堂,但功课不能落下,所以白日里闫镇北就在闫正道房间,一个看书,一个编箩筐,偶尔闫正道也会让他背个书来听。
闫镇北将学的东西可谓是记得滚瓜烂熟,闫正道听的很高兴,一个劲的夸,他家也出了个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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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单纯上过学堂的那种,而是愿意认真钻研的,毕竟他家老大老二在学堂,就是那种能让夫子恨的牙痒痒的存在。
楚潇听的呵呵直笑:“深哥,你是有多捣蛋才能把夫子气成那个样子。”
闫镇深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狠命扒饭,爹娘这没事就喜欢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听着可真尴尬。
他不说,闫正道就笑着给楚潇讲:“他们小时候读的学堂不在镇上,就是隔壁王家村,那个村有个老秀才,束修收的少,一个月只收一百文,或者十斤大米白面。”
“家里有些余钱的就会送孩子去识几个字,这帮混小子没有几个认真听课的,课堂逗蛐蛐,逃课去摸鱼,老夫子年纪大,还得跟着后面追,生怕他们掉进水里出不来,他也不好交代。”
“所以他那学堂就开了几年,都是被这些混小子气的。”
这闫镇深可就不服了:“明明是他儿媳妇生娃嫌吵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闫正道噗嗤一笑:“你看,十几年前他就是这么说的,我还以为如今能有些长进呢。”
闫镇深更加不好意思,这绝对就是话赶话,并非他本意。
不过闫正道看向他的目光却越发慈爱,当年他家老大也是十里八乡的混小子,可后来生生被逼成了沉默寡言,不得不沉稳踏实,如今偶尔也能顶句嘴,他甚至有些感动。
傲娇小夫郎,对着猎户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