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郑大夫打开药箱拿出银针。
一通银针扎了下去,大概一刻钟左右,郑大夫又把了下脉。
“现在人如何?”蒋洗问道。
老大夫将银针一一收起,随后回道:“老夫花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性命侥幸暂时保住。但是此人伤势过重,草民需要要开几副药,至于能否痊愈,实在是难以预料。”
尚书大人眉头紧皱,“能活多久,现在会死吗?此人能不能撑一个月?”
郑大夫回道:“大人,服用几日药,想来能缓过来,寿数是有碍。病殃殃的活着。只是活一个月,那是没有问题的。”
蒋洗听到郑大夫这么说,神色就放松下来,只要人还没死就成。
“无妨,你下手治吧!只要能够活一个月就成!”
郑大夫瞬间无语,但转念想到这里是刑部大牢。
此处的人,都是犯人,那确实只要没死,都不是什么要紧的。
“郑大夫。你去开药吧!”蒋洗吩咐道。
“是,尚书大人,草民告退!”郑大夫行了礼退下。
……
“朱侍郎,黄斌呢!”蒋洗这时才有空关心此事。
朱长春回道:“尚书大人,下官已经让人看守着黄大人。”
“可说了,他为何这么做?”蒋洗问道。
“黄大人说是失手了,才将人给伤的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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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了?这么多年,他有失手过吗?”这话说出来蒋洗一点都不信。
朱长春也不信,不然也不会将人扣下了。
蒋洗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必须彻查清楚,定要弄明白,黄斌为何下此重手,是否背后有人指使他。”
朱长春应道:“大人说的是,此事要查明清楚。那可要下官派人,前去黄家查探一番?”
“嗯,去查查。还有将黄斌带来,本官要亲自问一问他!”随即蒋洗又吩咐道。
“好的,大人!”朱长春挥了挥手,牢头立刻去办。
“尚书大人,黄大人到了!”牢头赶忙禀道。
“带进来!”蒋洗冷声道。
“黄大人,尚书大人要见您!”
黄斌冷哼一声,“你们解了本官的绳子,本官可是朝廷命官,岂容你们如此,你们也没权利这么对本官。”
牢头也很无奈, 他们最怕扯上这些当官的了。
“黄大人,您也莫要为难卑职,卑职也是奉命行事,您进去吧!尚书大人,正在里头等着您呢!”
黄斌冷哼一声,“前头带路!”
“是!”
“下官黄斌,见过尚书大人,请恕下官失礼了!”黄斌被绑着双手朝蒋洗行礼道。
蒋洗盯着黄斌看了一会,才厉声质问道:“黄斌,你为何对那老道士下如此重手?如实招来,本官还能顾念几分同僚之谊!”
黄斌满脸委屈,“尚书大人,下官只是按照以往的方式审问,真不知怎会如此,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蒋洗冷哼一声:“以往的方式?以往可没把人,打得只剩一口气了!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让你这么做的?”
“大人,真的没人指使啊,是小的一时失手。”
蒋洗怒拍桌子:“还敢狡辩!你平时可都没出错,如今到了老道士这里,就出了纰漏,下手太重了?”
接着蒋洗又道:“本官劝你如实招来,不然陛下查出来有问题,是绝对不会放过你黄家的。”
想到多年共事,蒋洗还是提醒了他一句。
黄斌满脸无奈,“大人,下官是真的失误,这老道士口风极紧,关于那桩案子,他只字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