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巴山,对月形双相互望,可你也不愿意啊! 不过这伤感情的话是不能说的, “没想怎么样,就是……就是舍不得你死呗,你是被冤枉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别人不知。” “你没要求是吧?我最不喜欢欠人情。” 刘魁摇了摇头,一副很清高的模样,“没要求,坚决没有。” 花木荣微微一笑,“没有就好。我说了我最不喜欢欠人情。你哪怕让我陪你睡一觉,我也会愿意!既然你没有,那我就告辞了。” 啪啦, 刘魁差点摔倒,心头愤恨不已:我就说吧,应该大胆一点,装什么清高啊。人家愿意的啊!我真的是啥也不是,为啥不主动上去拉她的手,吻一吻她的脸颊,顺势把他推倒……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啊! 沉思间,花木荣已经换回了铠甲, 刘魁都没看到她是怎么换的,心头又是一阵的不乐意。 “我走了,” 刘魁茫然的点了点头。 花木荣临近营帐口,突然愣住,回身看来,“我真走了?” “要不一起睡?”刘魁依依不舍的脱口而出。论厚颜无耻,他改正态度后,就没怕过谁。 “哈哈……果然是个居心叵测的色胚子。我三言两语就摸到了你的心思。怪不得煞费苦心的擒我放我,又去救我。你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花木荣瞬间就变脸, 刘魁算是明白了真理:果然别人不尴尬,那么尴尬的是自己。 花木荣又说道:“把面具脱下来,让我看看!” 还好有面具,刘魁也没多尴尬。 见刘魁不为所动, 花木荣夺门而出,消失不见。她是一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女人,雷厉风行,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