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和一大妈也出来帮忙,娄小娥有些惊讶道:“米老鼠糖!这东西不是不能出魔都吗?”
李夕挽搂住娄小娥的腰,调侃道:“才几天不见,小娥妹妹又水灵了啊!看来易丰很行啊!”
娄小娥红着脸道:“小挽姐你又不正经了。”
“大家先回家,雨水去菜窖搬箱汽水上来。”
几人回到房间后,李夕挽翻出易丰给一大妈买的衣服。
“姨,你去试试这件衣服。”
一大妈嘴上说着乱花钱,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转眼就到了轧钢厂的下班时间,易丰没有回家,骑着摩托车买了两瓶茅台和一块十来斤的肉,去往了一处大宅院。
宅院大门上的牌匾已经消失不见,但其豪华程度证明,住在这里的人必是身份高贵之人。
易丰敲了敲门,一道天津口音响起,“谁哇?”
一名高胖四十六七的男人打开了门,男人瞥了一眼易丰手里的东西道:“我已经不做厨了。”
“曾师傅,我师傅是何大清!”
曾念辉愣了一下道:“进来吧!”
“何大清那老滑头,居然会把手艺外传,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曾念辉递给易丰一杯茶水。
易丰双手接过茶水道:“我们是一个大院的,师傅他老人家看我悟性不错,就收我做徒弟了。”
“既然是他的徒弟,我就帮你做一次,告诉我时间地点。”
易丰毕恭毕敬道:“七天后百味楼我结婚,谢谢师伯!”
曾念辉平静道:“我当初就不应该劝我爸,收何大清这个混球,老是给我找事。”
何大清跑去天津,靠的就是曾念辉的关系才立的足。
“你去厨房炒一道回锅肉,咱爷俩喝一个。”
易丰直接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端来三道菜,一碟炸花生米、一碟回锅肉、一碟灼菜心。
曾念辉扭开茅台,刚要给易丰倒酒,易丰就连忙起身:“师伯别!我哪敢让你倒酒,我来倒。”
曾念辉尝了一口回锅肉道:“嗯,何大清眼睛还没瞎,没看错人。”
“师伯我敬你一个!”
几杯下肚后,两人都聊开了,曾念辉不停抱怨,
当初他让何大清跟他去天津何大清不去,结果他来北平了,何大清却跑去天津了。
“这老小子就是绝情,我爹教他手艺,让他守孝七年不是很正常吗?”
易丰笑笑不说话,就是亲爹,也没多少人人能做到守孝七年,这曾念辉是真的敢要求啊!
“不过他也算有点良心的,我守孝这七年,家里的支出都是他给的。”
易丰举起酒杯道:“师伯不说这些,我们走一个。”
曾念辉一饮而尽道:“你水平不错,是个好苗子,以后多抽时间去丰泽园,我教你做厨,何大清水平不行。”
“我回来这段时间,都被请去做过几次国宴了。”
十来分钟后,易丰拜别了曾念辉,曾念辉已经醉倒,是他二媳妇送易丰离开的。
曾念辉年纪轻轻就结婚了,在天津有妻子儿女,但后面随老爹进北平学厨,耐不住寂寞又重新找了一个。
原配妻子家族也厉害,导致他一直不敢把这个女人带回家,只能养在北平,曾念辉说的家里支出都是何大清给的。
其实是指北平这个家,天津那个家何大清可养不起。
风拂过脸庞,易丰瞬间清醒,曾念辉说教他做厨还真不是开玩笑,
曾念辉的几个儿女都很有出息,对做厨师很是不屑,他们可不想伺候人,易丰决定以后每周都抽一天时间去丰泽园。
曾府,曾念辉媳妇正在给他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