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说程处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晚上长孙皇后和李世民两人坐在一起,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聊着天,只有在这里李世民才能找到那种家的感觉,没有了尔虞我诈的争斗,一切都是那么舒心,不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像个普通人那样聊着家常天,哪怕是国家大事。
“呵呵,你是不知道,那不子今天在我那也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这小子要说胆子真大,什么话都能说,也敢说,换成其他人,就今天这些话足够死好几回了,当然魏征那个家伙另当别论,我想就是魏征也不会和朕说那些话。”
想到今天程处瑞的话,他这下午一直都在深深的思考着,从他自己到满朝大臣,还有他说的那些和尚,当然还有李秀宁和程处瑞,最后的结果就是越想越乱。
“他真说了这些话?二郎居然没有治他的罪?”长孙皇后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些话可是李世民心中的痛,谁说谁死!
“平心而论,先不说这小子说自己的事情,就是说我的事情,我想了想还真是如此,而且我同样想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如果没有秀宁,他根本就不会在我大唐,也不会为我所用,他对知节或许有亲情,但绝对没有想像中那么重要。”
不得不说,这李世民不白给,白给早就被人杀了,如果这个大唐没有李秀宁,程处瑞真不一定会混在这大唐,至于程咬金这个便宜老爹,现在虽说有亲情在,但当时,程处瑞还是孙处瑞的时候,他程咬金是个谁。以他的能力,到哪里不混的风声水起。
“确是如此,不论是对二郎,还是对父皇,又或者是我,他眼里好像都很平常,从来没有觉得我们高他一等,他的想法我真的看不懂。”
两人就像家里人聊天一样,没有朕,没有臣妾!聊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看似有用,确没用的结论,这小子就是混蛋。
一个好好挣钱生意就这么送人了。不过不要紧,咱不能做买卖,可没说自己家不能用吧,明天貌似自己好像要去庄子看看了。
只不过第二天,程处瑞还是没去上。原因就是李秀宁病了,说是病也是病,但这种病很多女人都有——痛经!
看着小脸白白的,痛的捂着肚子在床上哼哼的李秀宁,程处瑞心中那叫一个疼,而这个时代还没有红糖,只能开一些补气血的药!最主要的就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还很迷信,认为这月红是不洁之物,男人必须远离。
管他呢,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这一天程处瑞忙里忙外,现在没有红糖,那有益母草这种中药,直接上王朝去庄子里弄来一只老母鸡,话说现在庄子里有钱了,家家都会养几只小公鸡小母鸡,鸡蛋如果自己想吃就留着,不想吃主家最高价收,鸡鸭都是如此。
一碗益母草鸡汤送给喜儿,让喜儿端到房中,这一天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李秀宁心里是甜蜜的,程处瑞累的像个小狗。
到了晚上,李秀宁身体已经好多了,公主府上上下下都忙起来,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笑意,看着这些人的脸,想到明年那场百年不遇的大蝗灾,程处瑞在后世真没看过这蝗灾是什么样,不过听老人说,那东西黑压压的,铺天盖地,所过之处,一点绿色都不留。
程处瑞所在的后世没有蝗灾的原因,想想那个时代,除了农药就是农药,别说是蝗灾,长个虫子都难。
他不觉得自己可以如何如何,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当一个救治主,只是他来到了这个大唐,大唐人民的朴实是他没见过的,这里的人很可爱,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他无法想像真到了那种大灾,这些人怎么活?古书上说有易子而食。
他有能力挣钱,就现在香水钱就已经很多了,完完全全可以够庄子上的一切用度,并且庄子也不是一分不产出,豆芽现在不行了,大家都忙着建自己的家园,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