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
很显然,这位女郎是来招揽生意的。
船长相当警惕,没有直接回应她,点了点头道:
“我无法代替乘客们做决定,该怎么选择是他们的自由,当然,作为船长,我会和我的船员们一起留在这里。”
翠西保持着笑容道:
“我会在旅馆等待愿意下船的客人们。”
她似乎接受过一定的教育,不像船员们在其他港口遇到的女郎那样火热却泼辣,满口都是脏话。
翠西半转过身体,准备返回时,西奥多靠近了她,觍着脸道:
“你得感谢我,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你。”
说话间,他的右手刷地贴到了翠西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啪!
翠西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利声咒骂道:
“你这个该被驴干屁股的混蛋!”
她快走几步,沿舷梯离开了客轮。
西奥多甩了甩手掌,笑容更盛地骂道:
“真是个婊子!”
这幕场景让舱房内不少乘客突然心动。
于他们而言,船上最大的缺陷是无聊,而港口内有酒吧。
这就意味着能遇到廉价的站街女郎,不同于北大陆,也不同于南大陆,有本地特色的站街女郎。
如果运气好,或者愿意砸很多钱,他们之中说不定还有人能让刚才那个具备野性气质的美人陪睡!
一时之间,多位乘客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直奔港口旅馆。
见状,阿尔弗雷德的副官开口询问道:
“将军,我们要下船吗?”
阿尔弗雷德缓慢摇了下头:
“我们对这里没有丝毫的了解,必须足够谨慎。留在船上是最好的选择。”
副官对此没有丝毫异议,只是略有点担心地问道:
“已经下船的那些人呢?”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阿尔弗雷德没什么表情地望着窗外道,“如果出现意外,我们只能保护更多数的人,除非事情并不严重,轻松就能解决。”
说完,他转头看向了副官和扈从们:
“今晚轮流守夜,防备意外。”
在南大陆和灵教团、玫瑰学派等组织都打过交道的阿尔弗雷德对陌生的地方有着本能的警惕。
等到和船长交换过意见,阿尔弗雷德躺到了床上,听着拍打玻璃窗的狂风和哗啦啦敲击甲板的暴雨,相当沉稳地准备入睡。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港口方向传来了一道婉转忧伤的旋律。
这似乎来自长笛,在暴风雨中断断续续,如人呜咽。
阿尔弗雷德一下沉浸在了这样的音乐这样的环境中,仿佛回到了总是出现于梦中的贝克兰德,回到了童年快乐和青春烦恼交织出的别样情绪里。
他猛地摇头,摆脱了这种感觉,发现这并非来自精神方面的影响,只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阿尔弗雷德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利用“治安官”的非凡能力确定了刚才听见的音乐来自那间廉价旅馆。
不是下船的那些客人,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不会有心情吹奏这样的旋律……乌托邦港原本就有的旅客,或者那位叫做翠西的老板兼服务生?如果是她,这是位有故事的女士啊……阿尔弗雷德感慨了两句,收回目光,不再关注。
他好奇归好奇,却没因此产生下船的想法。
很快,长笛声停止,港口旅馆恢复了安静,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随着暴风雨停止,天色也逐渐变亮。
到了早上八点,离船旅客们相继返回,每个都脚步虚浮,脸色憔悴。
水手们见状,顿时哈哈笑道:
“这里的小妞似乎很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