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示威的。”
又听到这样的语气,梁尘只是淡淡的一笑带过,“与其去想这些,大姑倒不如好好养好身体要紧。”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来看我笑话,来嘲笑我的,我知道,可我告诉你,我严纺绝不会倒下,等我出院了回家,我还是会和从前一样的!”严纺恶狠狠的一样。
“大姑若是和从前一样到是好了,省得大家担心了。”梁尘的回答还是那么平静,她没有被严纺刺激起来。
结果严纺自己反而更激动了,“梁尘,你现在很得意吧?严以惊为了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高兴了?”
梁尘觉得,自己被怎么说怎么指责都无所谓,可她说严以惊,她就觉得不能忍了。
毕竟是自己在乎的人啊。
“大姑,您都已经这样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从来都没有人害你,一切都只是你多想了而已,你摔倒受伤,并不是别人的错,你为什么总把这样的过错怪罪在别人身上了?”梁尘特别不能理解的问道。
严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梁尘生吞活剥了。
可这并没有吓到梁尘,她坚持己见的说着,“还有,如果不是你逼人太甚,你觉得以惊他会这样做吗?他不会,他和爸爸一样,一直都在隐忍你,爸爸早知道你在外有孩子,可他从没说过什么,即使你拿这件事情作威作福的时候,他也只是容忍,可这样的容忍换来的并不是你的理解,却反而让你更加骄纵了,在我看来,大姑这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
“你……”若不是身体不行,恐怕严纺都要跳起来打梁尘了,“你现在是要气死我对吗?气死我了好霸占着严家对不对?我知道你们都是这样的心思,你们就是看上了我严家的钱!”
如此迂腐又固执的人,梁尘真的无话可说。
而严纺却没就此收手,依旧愤愤不平的骂着,“你是这样!秦露也是这样!对了,还有严格他妈!那个贱女人,勾引了我父亲,生下严格,妄想嫁到严家,我呸!我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女人进家门呢!”
“大姑,你该休息了。”梁尘实在不想听这些,便打断了她!
可严纺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