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着藤条对着张氏三人一顿打。
张氏三人哭喊着躲闪,却不敢还手。
直到张氏三人老实了下来,萧景玹才收手,指着萧义:“别以为太爷爷我没有看到你眼底的恨意,你是不是很想杀了你太爷爷我?”
萧义惧怕的摇头:“我没有,六太爷误会了。”
萧景玹冷笑:“你太爷爷我没眼瞎,看得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
他对在场的萧族人道:“这小子已经恨毒了我们,以防他做出什么伤害族人的事情来,你们以后都多盯着他点儿。”
萧学文一行人仔细盯着萧义的眼睛看了看,果真看出了一些名堂,当下立刻答应了下来,一定会好好盯着萧义。
萧义死死捏紧了拳头,眼底的恶毒藏都藏不住。
见萧景玹轻而易举的管住了萧义一家,王大虎十分佩服,不由得想到了萧文勇三兄弟在战场上的威猛,他们可是杀了不少敌人的,还说是得了萧景玹的一些教导。
他当时很不明白萧景玹一个大懒虫,能教给萧文勇几人什么能耐,如今瞧着这一幕,他忽然发现,萧景玹虽是个小白脸,但仗着长辈的身份,教训晚辈的时候还是挺有一套的。
当长辈的感觉就是好啊!
新县令还没上任,苏靖这两天刚好又来了县城,还在县城里买了一处小宅院,会在县城多待一些时间,直到新县令到来,所以萧忠的案子是苏靖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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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忠的罪很快定下来,是死罪,秋后问斩。
张二和王春雪的行为虽然让人所不耻,但他们二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算不上是通奸,只能算是双方我情我愿的未婚男女行为,男女都有罪,各打二十大板。
王春雪已死,不用打,但张二却是要打的。
公堂上最小的板子也有二十斤重,十板子下去,够张二疼好久的。
张二以为知府大人会用最轻的板子惩罚自己,不曾想执刑的时候,衙役竟拿起了最重的板子。
足足五十斤。
“不,不,不,官大哥,你们是不是拿错板子了?”张二吓得挣扎起来。
衙役冷漠无情:“没拿错,趴好,别动,再敢动来动去的,老子就把你翻过来躺着,打你命根上。”
提到命根子,张二霎时间不敢动了。
衙役扒掉张二的裤子,抡起板子用尽全力打下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张二一口血吐出。
衙役又是一板子落下,张二只觉得屁股不是自己的了。
“轻点......”张二求饶。
衙役冷哼一声,接连落下三板子。
张二痛得灵魂出窍。
二十板子打完,张二的腰断了,浑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气。
衙役进入后堂,跪在苏靖面前:“大人,板子打完了,张二没死。”
苏靖冷哼:“算他命大。”
他的左右两边,还坐着两个人,是苏燕云和他的妻子孟娇。
苏燕云跟张二之间的恩怨,苏靖早已经知晓,本打算过些时间再去惩治张二的,不曾想张二今天自己送上门来了,不打白不打。
“像张二这样的淫贼,死不足惜,你打算如何?”苏靖问。
苏燕云低垂着眼眸:“他死不死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生不如死,日后只能躺在床上当个废物,把他丢出去吧!”
张二被丢出了县衙,由那几个跟随来当证人的同村乡亲们抬回家。
老丁氏看到张二的惨样,一顿哭天喊地。
“造孽啊!我的儿呀!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啊!”
造孽,村里最俊的懒汉娶了个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