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传出杀猪一般的男人惨叫,没理会缩成一团的女人,伊凡诺维奇大步往里头走。
这里原本是个社区文化中心,现在墙上原本的宣传壁画和露骨的新招贴画混在一块,看着就刺眼。
里头有办公室和让人练习跳舞的舞蹈室,好家伙,这会落地玻璃的舞蹈室里成了刑讯室!
高低不同的三十来个年轻女人老老实实排成一排站在镜子墙前,惊恐的看着十几个彪形大汉殴打半躺木地板上的几个人。
另一边的摇门被人撞开,伊凡诺维奇看到那个叫瓦连京的和另一个叫不上名的保镖进来,各自拽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的头发。
单手,不仅拽牢了头发,还压上了被控制着的右手。
这是内务部那帮家伙曾经喜欢的押人方式,单手不是拽头发就是掐后脖子,用点力就能废了被控制者的胳膊关节!
野蛮的拖到中间,横着一脚踹左小腿,惨叫声再次响起,看着这一幕的伊凡诺维奇是说不出畅快还是觉得有点残忍,反正脸都觉得略微发麻。
爽!
两个倒霉蛋的左腿就算骨头不断,这韧带都得撕裂!
凶狠,残忍!
“这两小子躲后头在验货,美国佬,还关着门,两个看四个,妈的!”
瓦连京手一松,手里的人就这么倒了,抱着自个的小腿惨嚎,眼泪、鼻涕不住的流出来。
任何舞蹈学校招生都要面试,这鬼地方也一样,至少全身上下都得看个遍,至于有没有其它花头…
这里看来是有。
安德烈看了下被整过来的第五和六个男人,用英语道“你们就不知道在莫斯科开特种经营场所不能靠近普通学校500米?”
说着踢了脚其中一个男人,“告诉我,斜对面的那所小学离这有多远!”
听到这话,不远处原本满脑子暴虐情绪的伊凡诺维奇,都差点忍不住笑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