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张楠的老朋友已经接到消息,这阿历克赛国际贸易公司要向光头党开战。
那位老朋友显然也很讨厌这帮杂碎,但因自身的位置原因不能在这件事上站出来表示支持,干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比如刚才的电话里压根就没说一点有关光头党的话。
别说那位老朋友,这会克里姆林宫里那位都已知道这事,同样默许。他正忙着对付杜马,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小事,反正莫斯科都这么乱了,不在乎再乱些。
更重要的是杜马那边也知道这事,对此也表示沉默,克里姆林宫要是跳出来反对,那是将朋友往对手那推!
混政治的,就没个简单人。
一帮光头党,清一色光头,这会在张楠眼里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季节衣服乱穿,这伙人渣穿带万字标记的单皮夹克的有,套着短袖体恤的也有,好几个手指背上纹字母,后脖子上还纹身着万字标记。
要不是清楚知道自己是在93年的莫斯科,张楠都会怀疑自个是不是跑到了30年代末的德国!
这帮人渣生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父母怎么没把这些杂碎塞马桶里?
不明白,这些杂碎的祖辈都该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们!
所有光头党都胶带封口,脚也捆着,有几个吓坏了,但也有凶狠地瞪眼看张楠这些人的狠人。
顽固不化、思想极端!
这些都是“真”光头党,没救了的那种,关兴权看了眼张楠,知道他没拷打这些人渣的想法,就问一边的安德烈“你来还是我来?”
“一人一半怎么样?”
关兴权手虚划了一下,“行,就一人一半。”
巴尔卡绍夫被几名红魔鬼拖到一边,这家伙还有点价值,至少不能一句话都不问就咔嚓。
要是换在六七年前,张楠是不会站在这看关兴权与安德烈下边要做的事情,但自从那次在南非北部遭到袭击之后,自个对这些暴力场面有了很不错的免疫力。
十多个光头党都被拖到仓库一角的位置,那里有一条排水沟。
这间仓库空了大半,但很快就是要堆货的,中间干燥的地方弄得太血糊啦啦的,打扫起来麻烦。
安德烈从兜里掏出柄刀子,张楠眼尖,看出应该是前些天在一只蚂蚁淘货时买的那柄特别的契卡刀。
走上前,就说了句“真该把你们都送惩戒营,可惜了。”
一手掐着个光头党的喉咙提起来,一刀捅进心脏!
张楠看着这一幕,发现真像安德烈在一只蚂蚁时说的那样,这种特制的契卡刀捅人都没多少阻力。
人渣眼珠瞪出,安德烈手一松,刀子顺手抽了出来,这人就倒了下去,抽搐几下没动静了。
一个接一个,很有点节奏感,除了之前说的那句,这安德烈就是一眼不发,一捅一个准!
阿斯兰乌索扬已经是看得汗毛倒竖,混黑多年,见过n多次杀人,但这是第一次见这样干净利落用刀子要人命的!
还一个接一个,连眼都不眨一下。
用枪杀人,还有一伙人在殴打人时拿刀子捅人和现在的场面相比,那都是弱鸡!
这要多狠、多冷酷的心才会这么干,更别说这手段还如此熟练。
“哈桑老爹”怕了,再次真正的害怕!
安德烈杀人像杀鸡,面色不改,控制光头党的那些个大汉同样面不改色,就像手里控制的不是极力挣扎的活人,更像是抓着一个个不会动弹的木偶。
这手段,练过!
安德烈捅了七个,收手,身上居然都没溅到一滴血。
心脏被刺穿,那血是如同高压水枪一般飞溅的,单这点更让阿斯兰乌索扬恐惧!
边上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