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如此麻烦!”
朱雄英将罪状放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还得交给大理寺,刑部审核,这么多的罪审起来也是麻烦,回头再把三司的官老爷们累着!”
“你们俩带一队锦衣卫跟着孤走,孤今天就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欲加之罪!”
……
中午,烈日当头,蒋瓛衣衫不整的坐在房间内一个人喝着闷酒,床上还躺着娇艳欲滴的小妾,这是蒋大人花二百两银子从窑子里买来的。
后来又利用自己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逼迫老鸨把钱退了回来,还趁机敲诈了一百两赔偿费。
蒋瓛白得个女人,还挣了一百两,身为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这格局也他妈的没谁了。
“躺好等着老子!”
蒋瓛醉醺醺的冲着小妾说道:“说,你是不是也看不起老子?”
小妾强颜欢笑的说道:“大人说的哪里话啊,大人可是奴家见过最厉害的爷们!”
蒋瓛听后顿时大笑起来,将酒壶扔在一边,转身指着小妾淫笑道:“小贱人,看老子不折腾死你!”
小妾躲进被子里,翻着白眼,极为不屑的小声鄙视道:“就你……切!”
蒋瓛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正准备爬上去之时,门外响起了仆人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锦衣卫来了!”
蒋瓛一听,立马回头吼道:“老子就是锦衣卫,老子还是指挥使呢,怕个鸟啊!”
仆人又说道:“大人,还有一位叫什么太孙的人也来了……”
“太孙,,,”
蒋瓛听到太孙两个字瞬间醒酒了,大声问道:“太孙在哪呢?”
“砰砰……”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响起,外面的仆人惨叫一声,再也回答不了蒋瓛的问题了。
“蒋指挥使,皇上听说你病了,让孤来看看你,你还活着吗?”
外面传来朱雄英的声音,蒋瓛心中很是恐慌,因为他压根就没病,但又不能不见,权衡一番后打开房门,快步走到朱雄英面前,叩首行礼。
“臣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叩见太孙殿下,臣只是偶染风寒,有牢圣上和殿下牵挂,臣感念皇恩,咳咳……”说完还装模作样还不忘装一下。
朱雄英冷笑一声:“这个三伏天人家都是中暑,你倒好,染风寒了,你这身体也当不了锦衣卫啊,看来这指挥使的位子也该换换人了!”
一听太孙要拿掉自己的官帽子,蒋瓛顿时急了,连忙说道:“殿下,臣近日已经痊愈,臣愿为圣上,为殿下继续效命!”
朱雄英听后顿时大笑起来,随后走到蒋瓛面前,闻到他满身的酒气,突然冷声道:“你这戏演的确实不咋样,一会儿孤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演戏!”
“殿下,臣……”
朱雄英打断他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蒋瓛,有人告发你欲意谋反,皇上亲自派孤亲自查一查!”
跪在地上的蒋瓛猛然抬头,委屈的说道:“殿下,臣冤枉啊,臣绝对没有不臣之心,更没有谋反之举啊,这一定是有人诬告,臣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经常办案得罪了不少人,这是报复,请殿下明查啊!”
朱雄英故作为难的说道:“你说的对,有没有搜一搜,查一查一目了然,要是没有,孤一定还你清白,要是有……呵呵……那就另当别论了。
“殿下!”
蒋瓛突然高呼道:“臣并非心里有鬼,臣是担心有人故意栽赃于臣……”
蒋瓛跪在地上挥汗如雨,锦衣卫的手段有多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随便放一封勾结外敌的信栽赃陷害那实在太容易了。
他倒不担心有什么谋反的证据,而是担心那些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