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气的都想用手中的拐杖抽他,李新趁机问道:“按老哥哥的意思,我们该如何?”
汤和接着说道:“凤阳是什么地方,那是龙兴之地,咱们这些凤阳籍的勋贵更应该带头交税,做好表率,而不是带头抗税,你们懂不懂啊……”
“李新,国库是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你和工部,户部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你难道不明白吗?”
“太孙马上要去打仗了,上哪弄钱去啊,你怎如此糊涂啊!”
“朝廷免了凤阳二十多年的税,太孙现在遇到难处了,咱们这些凤阳老臣应该帮帮啊……”
“哎……”汤和用拐杖重重的敲着地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李新听后却说道:“老哥哥,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太孙没钱去打仗,也不该问我们要钱啊!”
“就是!”
仇正不屑的说道:“太孙应该去问百姓要钱,在百姓身上多加些税不就行了,以后有了红薯,又饿不死他们,太孙自己都说了,那玩意的叶子和根都能吃!”
汤和瞪着他,冷声道:“太孙殿下说的是叶子和根能喂牲口!”
仇正却满不在乎的笑道:“有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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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和是越听越害怕,仇正的话也是身后的士绅们想说的。
“信国公,这历朝历代,但凡国库空虚都是向百姓征税,太孙殿下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征起士绅之税,真是个恒古未有之事!”
“是啊!”
“人言当朝太孙乃圣明之储君,如此作为,实在寒了天下士绅之心啊!”
十几位德高望重的士绅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汤和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我汤和好言已尽!”说罢,立马让府中仆人送客。
人走后,汤和将几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写了下来,立马派人送到京城。
出门后,李新想了半天,逐渐回过味来,对着仇正以及身后的士绅说道:“老子觉得信国公说的有些道理,咱们要是继续闹下去,万一太孙追究起来可咋办啊!”
仇正听到这话立马不乐意了,说道:“李叔,你可别让汤和骗了,他和圣上什么关系,他只要开口,就算要个千亩良田,圣上都会给他,咱们呢,家里就那点家底,交个一二十年就得变成穷光蛋!”
“安庆侯言之有理!”
一名年老的士绅走上前,劝道:“崇山侯,整个凤阳需要交税的士绅可是有六成,只要咱们所有人团结起来一条心抵制改革,就算太孙来了也拿咱们没办法!”
“说的对,这可是好几万人,太孙还能把咱们全杀了啊!”
就在李新犹豫不定之时,崇山侯府的仆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侯爷,张知府又派人来家里催税了,说再不交就缉拿侯爷法办!”
听到此话,原本犹豫的李新瞬间上头,大怒道:“张度这个狗娘养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老子今个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当真以为老子是泥捏的,走,都跟老子去府衙!”
同时,朱雄英带着人已经赶到凤阳,但他不想暴露身份,他要在暗中看看到底是哪些勋贵和士绅带头闹事。
李新和仇正站在凤阳府衙门口,身后跟着许多士绅,周围围满了百姓。
李新冲着府衙破口大骂:“张度,你个王八羔子,你不是要抓老子吗?来啊,老子就不交税!”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当个凤阳知府你就神气了,还不是靠你闺女才坐上这个位子,我呸!”
“骂的好!”
仇正大笑道:“你闺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个凤阳谁不知道,当年太孙来凤阳,你闺女主动献身,恬不知耻的去勾搭太